云想容清早起身时候沈奕昀已经去衙门里了。察觉似又有些见红,她收起了慌乱,叫了人进来服侍更衣,又叫了韩妈妈来诊治。
韩妈妈最是了解云想容的身体状况,能将孩子平安带到今日对她来说已是不容易,好在孩子已快足月,即便这会子生产,对孩子也没什么。只是真实情况对云想容不好说,韩妈妈也只是温言安慰,让云想容不要担心,用过了安胎药后,却让她今日散步减量,平日里是绕着卿园外头的假山石走十来圈儿的,今日之让她走一两圈。
云想容前世也生养过,只不过今生身体状况似乎比前世差一些,总归情况还算乐观,她也不在多放心思在肚子上这世上的事从不会因为惧怕就不会降临,若真是老天要收回给她的特权,她也认了,总归也都是赚了十七年了。
云想容便如往常那般用过了药,就穿戴整齐的让玉簪和玉壶陪着出去散步。
可谁知路上却见小丫头们神色与往日不大一样,好似见了云想容都有些闪躲。
云想容很是好奇,待到要问,那些丫头们却都快步散了,生怕被当家主母抓住了一样。
“这是怎么了?”云想容问玉簪。
玉簪和玉壶都摇头:“谁知道呢,这起子眼界低的,谁知道是什么狗不闻的就叫他们这样,夫人不必理会,回头咱们去打探清楚来告诉您。”
云想容自然道好,她也没工夫去理会这些,便于玉簪吩咐今日要给沈奕昀预备他爱吃的白菘虾仁卷。
而此时的外院中,本该在二门上当差的卫二家的却逮住了两个小丫头,厉声质问:
“说!这话你们是从哪里听来的?难道不知道伯爷不准人在府里乱嚼舌头!”
小丫头早就被卫二家的唬的脸上煞白,都扑通跪下。连连告饶:“卫妈妈,我们也是听别人说的,再说我们两就是私底下说,并不敢传到夫人耳朵中。”
“是啊卫妈妈!”
英姿焦急的满地乱转悠,见那小丫头胡乱传谣言还敢理直气壮的说自己说的话不敢传到云想容耳中,抡圆了胳膊“啪”就是一个嘴巴,小丫头的脸皮登时肿了老高,红痕明显,吓得她哭都不敢了。
“你把你是听闻谁说的,又是怎么说的。原原本本一个字儿不漏下的告诉我,我或许还饶了你,否则办你这样的,信不信我不必禀告夫人和伯爷就能发落!”
小丫头眼泪又落下来,脸上打肿了。牙齿也有些活动,哽咽着口齿不清的道:“就是。就是今儿一早去东边儿提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