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集体摇头。
“那需要我送你们离开吗?”
起立,集体站了起来。
“那就走吧。”
白釉率先推开了会所的门,烈焰红裙被她穿得像是战袍,十厘米的高跟鞋将一切污秽踩进泥土深处。
她裹了件黑色的大衣,气势如同黑手党的大姐大一般,一只手就能干翻整个世界似的。
结果……
还没有走出大门,就被旁边屋子里伸出来的一只手,拽住了胳膊,身子一个趔趄,当着妹妹们和大佬们的面,摔进了另一个私人的房间里。
极细的高跟鞋一个趔趄,便跌进了一个冰凉淡雅的怀抱里。
这个房间暗极了,与刚才那种乌烟瘴气的私人会所不同,隐约有些生活气息,像是某人在黄金地段的大公寓……
狡兔三窟,想来又是他的产业。
这厮连天道都敢亮剑,她也没指望阿肆能困住他。
白釉皱着眉把他推开,没好气地骂了一句,
“滚。”
“你让我解释一下。”江明野半跪在地上哀求着。
白釉抬眼挑眉,天神最论是非公断,更何况司雷之神本就代表着裁决和审判,从不冤枉一个好人,
“好。”
“我……”江明野一腔话才吐出了一个字……
白釉的唇冰冷地吐出一个“滴!”字,
“解释时间到。”
她差点忘了,凡间女子坠入爱河,哪有理智的?
解释?
解释你个粑粑!
白釉挑了挑眉,端坐在椅子上,细细的指尖划过他浅色的唇,玩味地抬起他的下巴,
“江明野,很抱歉呀,你没能说服我。”
“你……”江明野也一时语结,谁成想堂堂天神也能这般不讲理的?
“话语,在确凿的现实面前,是多么的苍白无力,江明野,”
白釉的目光冷鸩,将他的脸蛮狠地推开,手指用消毒纸巾细细擦干净,
“不听话和不干净的男人……我不要。”
“你是神,所有的真相和前因后果都在你的心里!”
“江明野,真好笑,”白釉掐着他的下颌,紧紧盯着他的眼睛,带着愤怒高声责问,
“是谁要把高高在上的神明,拉下人间的?”
“是谁非要绝对清醒的天神,为他动心的?”
“你可知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