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让人家惦记的!说不定这就是征服欲作祟而已,当年你早早结婚给她迎头泼下一盆冷水,人家现在拐弯抹角的报复回来。”
这一丝转瞬即逝的嘲笑不禁让煜诚气得直咬牙,但他似乎并不在乎裴柯勉的用心,只是径直转过身去,用生硬的语调简短而又冷淡的说了一句。
“我累了,我要回去先睡两个小时了,打游戏的时候再叫我吧。对了,你的车我得借走24个小时。”
煜诚扔下这句话便转身朝车子走去,望着他的背影,裴柯勉忍不住又暗自嘀咕了一通。
花非花,雾非雾,夜半来,天明去。来如春梦不多时,去如朝云无觅处。在等候红绿灯变换的工夫,郑煜诚顺着明亮的车玻璃向外望去,脑子里不知怎么,忽然就冒出了白居易那首不太引人注目的词。究竟想要表达一种什么样的事物,或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对于一向厌恶看书的他来说真是一种折磨。
此刻,煜诚的额头和鼻尖轻轻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静静的看着马路对面一群医生护士将躺在地上的人抬上担架。车玻璃隔断了声音,所以眼前的一切很像是在看一场默片电影。
“刚去完葬礼,回头就碰上一场交通事故。今天可真是晦气!”那些人在煜诚眼里无声的走来走去,平静的,除了自始至终安安静静的躺在担架上的那个人,就只有与一切毫不相干的自己,终于,那些人所有的努力都停止了,看着车子不动声色的向前滑行,最后拉出一道平平的蓝红色直线,郑煜诚面前的信号灯也终于交换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