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成什么样?”
“喝豆浆吗?”
承美用蛇一般细长的眼睛看着煜诚,煜诚感到自己的额头正在冒冷汗。特别是从承美手中接过杯子的瞬间,煜诚感觉自己的精神都要崩溃了。
“你这家伙给我听好了,像你这种要权没权,要钱没钱,连搭把手的事情都懒得去做的男人,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你知道为什么我的那几个同学会低眉顺眼的活着吗?就因为她们的丈夫成功了,也只有成功的男人才有发言权。他们就算脾气暴躁、固执死板,孩子们也都得听他们的。但我们这个家不行,我们的人生已经完蛋了,还有什么能教育孩子的?”
自讨无趣的煜诚只好惋惜的咂了咂嘴。两个人背对背的喝着豆浆,感受着午夜时分的寂静。
三年前的今天
屋子里的暖气让人昏昏欲睡,承美站在桌子的一角旁若无人的收拾着,煜诚只好低着头紧闭着嘴,他顿时感觉房子好像变成了病房。斜倪着一动不动像个木头的煜诚,承美苦涩的叹了口气。
“抱歉,早上是不是等了我很久?因为分部有一些别人无法处理的突发情况,为了把资料递上去,我真是分身乏术了。”
承美听后嗤的一声笑了,继续收拾着碗筷,这让煜诚更加火大,他拿起面前那杯冷得像冰块一样的水咕噜咕噜的灌了下去。一看到这个像山贼一样的家伙,承美的怒气又开始冒了上来。她眼睛一红,将抹布抛进煜诚正在喝水的杯子里。煜诚吓得浑身颤栗。
“所以让妈妈伤心的理由就是工作吗?既然做不到就不要给别人承诺,最好连你可能会参加的希望都扼杀在别人的想象之前。”
“看你说的,我又不是故意爽约,实在是事态紧急,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懂。”
煜诚不耐烦的将杯子重重砸在桌子上,转身朝卧室走去。可能是因为最近的对话都不太愉快,承美的怒气迟迟消散不去,最后她像铩羽而归的女将军一样冲进了卧室,将煜诚连踢带踹的从床上丢到了门口。
“你什么态度,难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在工作吗?!”
“可这个家的确只有我一个人在工作!”
一直默默听着煜诚反驳的承美忽然抽动了几下脸上的肌肉,接着“哈哈,蹼哈哈”的放声大笑了起来。看着狂笑不止的妻子,煜诚继续吧唧吧唧的扣着指甲。突然承美停止了大笑,转而凝视着煜诚,从背后拿出一个滚圆得像巨型热狗一样的玩具。
五年前的今天
看着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