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
一旁的人都看在眼里。
“喝个茶,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王才往旁边的牢里看去,烦躁的眼神中多了一丝无语。
庄莲吓得腿软,见男人看过来,直接就坐在了地上。
她摆摆手,说:“别、别过来,我、我们不渴,当家的,快保护我,呜呜呜,我…我不行了。”
就差一点点,她就要昏厥了。
曾大有了一丝生气,当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他无法再用一种后悔自责内疚矛盾……这种心情面对了。
他站起身,将女人护在身后,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一家人,心里害怕死了。
幸好,娇娇在姐夫家里。
“你们都这么紧张干什么,他们又没死。”王才烦躁地抓抓头,真是一群乡巴佬。
县令能在这里明目张胆杀人吗?
一听没死,庄莲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里又很是不满意,要是死了多好啊。
她露出头问:“那官爷,他们是怎么了?”
“喝了点药,昏倒了,看看这份罪证,要是同意就签字画押吧。”王才甩过去两张纸。
庄莲不认识,可还是害怕地往后躲去。
曾大识字很少,但也能读懂其中的意思。他手颤抖地问:“官爷,您的意思是,迷晕慕家,是让他们签字画押?”
“对,等会儿县令要开堂,到时候慕家羞愧犯的错误,不能出堂。”王才解释了一句。
他拿回状纸递给手下的人,看到手下的人已经拿着慕家的手画押了。
王才笑了几声说:“嘿,有一个村长当姐夫就是好啊。”
庄莲双手捂着嘴巴,她激动地说:“你看,我就知道姐和姐夫,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我们死的。”
“哼。”曾大坐在角落,目光落在昏迷的一家三口身上,深深地叹了口气。
那几条人命,没办法让他开口。
或许,他保持沉默就是最好的办法了,只能让慕家三口人给他们顶罪了。
曾大把头埋在胳膊里,闷声道:“别把还有一个慕晚酥说出来,就给他们慕家留一个人吧。”
“好好好。”庄莲点头。
这几天,当家的脾气有点不对,让她有点害怕,还是答应当家的,反正就一个小屁孩。
到时候还收拾不了她吗?
不一会儿。
王才回来了,他打开铁锁,说:“开堂了,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