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见宇文仲虽然也是胡子花白,但却十分豪爽,心里颇有些敬意。他这大半生什么人没见过哟!他瞧着宇文仲的包袱下还搁着一个三尺来长用布包着的东西,心知此人必非寻常人,可能是江湖中的知名前辈。我且做好本分,招待好他便是。
这时,一个系着黑布围裙的中年妇人端着满满一食盘酒菜出来了。粗一打量,还略有几分姿色,恰似那半老徐娘。不用猜,必是这老掌柜的浑家。想不到这老掌柜,还能老牛啃嫩草。宇文仲不由得朝老掌柜微微一笑,再次伸了个大拇指。
客官,乡下粗陋,没甚好招待的,您老将就着吃点!
说话间,妇人已将酒菜摆好,放到了桌子上。
宇文仲赶忙拱手行礼。
有劳有劳!甚好,甚好!
说罢,他便也不再言语,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酒,慢慢地吃起来。
天色愈晚,风沙愈大,酒旗愈响了。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