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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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西郊一处宅院密室地牢内。
“啊——啊——啊——太子殿下,奴才错了,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奴才吧,殿下……”
下午还神气十足,十分蔑视祁修尧的林四这会儿正被绑在一根铁柱子上面。
只见那根如同几十年大树般粗壮的铁柱被烧得通红,而林四浑身被扒得只剩下亵裤被铁链绑在滚烫的铁柱上。
他面色痛苦扭曲,身体不断的挣扎着想要逃离那根被烧得红彤彤的铁柱子。
可他整个身体都被用铁链束缚着,根本无法逃离,只能生生受着。
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男人痛苦不堪的呻、吟求饶声以及肉体被烫的发出的滋滋声,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与这凄惨无比的惨叫声截然不同的是一旁悠然喝茶下棋的男人。
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绣着金丝流云滚边,腰间系着玄青色祥云纹角带,上挂着一块佩,一头飘逸的黑发用一根绣着玉竹的青色发带高高束起。
修长的身姿挺拔且慵懒的靠在太师椅上,整个人丰神俊朗,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这和白天那病怏怏一脸病态孱弱的太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听到林四不断求饶的声音祁修尧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自顾自的一边品着茶一边和自己对弈。
“主子,这是所有有关虞小姐的资料。”
地牢里忽地出现一黑衣人,恭敬的半跪在一旁,把手中的信息呈上。
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在听到黑衣人的话后嘴角咻地上扬,指尖刚执起的白玉棋子被他随意一扔便回到了一旁的棋罐内,和其他棋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祁修尧从属下的手中接过呈上来的信件,里面详细记录了虞舒月这十三年来大大小小的事件,大到她几岁练习轻功,去江南外祖家具体待多久,期间和哪些人接触最多,小到她的饮食喜好,应有皆有。
暗卫之所以会这么快速是因为虞将军本来就在他们的探查范围之内,而他的一双儿女当然也属于他们的任务范围之内,所以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自家主子想要的消息。
“没了?”
三张纸,以往一目十行的祁修尧刻意放慢了阅读速度,逐字逐句的去看,可依然不过一刻钟便看完了。
他反复检查了一下,确实只有三张。
他不禁有些不满的抬头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影一,声音低沉而有力,语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