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提上日程了。
……
“即种因,则得果,一切命中注定。”
“所念皆所求,所求皆所念,但求不忘初心。”
“所念皆所求,所求皆所念,但求不忘初心?即种因,则得果,一切……”
“芍药,你能不能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直在我耳边叨念着这两句话,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从华严寺回来后,芍药嘴里就一直念叨着本寂主持说的那两句话,还一直走来走去,虞舒月头都大了。
“小姐,您说那主持说的这两句话到底是何意啊?还是对着您和太子殿下说的,若不是想说您和太子之间有什么奇特的缘分,难不成……”
“芍药。”
眼见着芍药越说越离谱,虞舒月不由得沉下脸,脸上的神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奴婢知错了,请小姐责罚。”
芍药也自知自己说错了话,赶紧认错。
“下不为例,这次是在府上,你说这话传不出去,要是在外面说了这话,后果你有想过吗?以后切记谨言慎行,上京城不是塞外。”
虞舒月极少这么严肃的训她,是真的怕她犯了错,到时候还会连累父亲与兄长,所以她不得不再次和她强调。
“是,奴婢记下了。”
“好了,你们退下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等芍药和紫菀都退下后,虞舒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她纤细的手指搭在自己两边的太阳穴上,缓慢的揉着。
这两天的事情在她脑子里飞快得一一闪过,她一件一件的把事情给理了一遍。
“难不成那个梦境和太子殿下有关?”
虞舒月本来没有往这上面想的,可是回到京城后她确实又安稳地度过几个夜晚,没有被梦境袭扰。
在长公主府见过祁修尧后,那个梦又来了,并且还换了一个新的场景。
要知道在此之前的一个月里,她反复做的都是自己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的梦。
昨晚的梦境是全新的,再结合今天本寂主持那两句云里雾里的话,这很难不让她把梦境和祁修尧联想在一起。
不过,这终究都只是她的猜测,是否如她所想的那般,还有待考证。
与虞舒月因主持那两句话便困惑不已的是祁修尧回到长乐宫后便心情甚好的又开始逗弄他那些鸟儿了。
“所念皆所求,所求皆所念?”
祁修尧嘴角含笑,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