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打娘胎里就中的胎毒,对身体的影响也太大了些。将军年纪轻轻就如此畏寒,别人刚穿夹衫的时候,他就过上了要裹着厚厚的皮裘才能出门的日子了,这样下去,也不知……。
马豫安前脚离开书房门口,后脚书房里就传来呼唤声。
“来人。”
培安推门进去,顺手将书房的门带上,少爷从小身子就不好,凡事在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人都谨记着不能让他受寒。
转过雕刻着金戈铁马的楠木屏风,培安就见着少爷正一手捂着嘴轻咳,一只手去端茶壶。
培安立即三步并作两步,快步的走到少爷身后,一只手帮少爷顺着气,一只手接过茶壶给茶杯中蓄茶。
“少爷有事叫我就是,何必自己劳累呢。”培安嘟着嘴不满道。
“倒个茶水而已,我还不是个废人。”裴钰喝了口茶水,将喉中的咳意勉强压下,刚刚在马豫安面前,他不好发作,只能强忍着,现在咳出来之后,感觉舒服多了。
“小的失言,请少爷责罚。”培安见少爷不是真的生气,便嬉皮笑脸的假装跪下认错。
“…………起来。”都是他惯的。
“谢少爷。”培安立即蹦跶起来,接着给少爷揉背。
“那……前些日子带回府的那个人如何了?”纠结了片刻,裴钰还是决定顺从本心的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