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你回来呢。”
说话的正是锦衣卫百户沈善。
身着红色飞鱼服,腰中斜鸾带,胯间绣春刀一应俱全。
这也是锦衣卫中,朱棣一手提拔起来的人物。
“沈善,你可不要偷懒啊,最近那几个官员审的怎么样了。”
“回殿下,进了这里的人,我们让他三更死,阎王也留不到五更。”
“只要跟胡惟庸有牵扯的,统统的都招供了,并招认刺王杀驾的全部事实。”
“这件事皇上知道吗?”朱棣问道。
“殿下,此事干系重大,小的已封锁消息,等待殿下裁断!”
要不是说沈善是朱棣提拔上来的人,这么大的功自己怎么敢去冒领呢?当然是四皇子亲自向皇上禀报,要是自己贸然贪功,自己的脑袋就该搬家了。
“你是老人了,我不在有些规矩还得你来教。”朱棣说道。
“承蒙殿下器重,卑职定当竭尽全力,效犬马之劳。”
“走,去看看他!”
沈善马上心领神会,带着朱棣前往了诏狱深处,也就是天字一号牢房,里面关押的不是别人,正是胡惟庸。
只见胡惟庸满身的血痕,头发蓬松,脚上的铁链在他的身上卡卡作响。
“胡惟庸,燕王来看你了!”
胡惟庸继续沉默着,牢房里的恶臭一阵阵往外面的飘散着,夹杂着浓重的血腥味,仿佛是生在地狱一样。
地上的皮垢和鲜血混成了一块,牢房的只有沈善一盏灯笼,在黑暗中照亮着一丝烛光。
“胡惟庸!”沈善又大喊了一声。
“给他解开枷锁!”
“殿下,这……”
“怕什么?出了什么事我来担着,你尽管办。”
“是。”
朱棣迈步走进昏暗的牢房,一个招手,让沈善退下。
看到四下无人,朱棣看着躺在地下的胡惟庸。
“胡大人,刺王杀驾罪过可不小啊。”
“哼,反正落到你们手里了,要杀要剐随便吧!”胡惟庸不屑一顾的说道。
“好!不愧是当过宰相的,到底是有魄力,可是你不想想你的家人吗?”
“我胡惟庸算不上一代名臣,但想必也会载入史册了,既然是诛九族的罪,我还有什么念想呢?”
“胡大人,什么都说,为什么偏偏不说那件事?”
“哪件?该说的我都说了,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