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除却人前,私底下都不准她称呼“夫君”二字。
谢奕冷着脸直筒筒盯着她,像要看穿一切。
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颇为好笑“不懂事?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不懂事的人?”谢奕步步紧逼,看的她心里发怵不自觉后退几步。
“这话何意?”姜媛貌似无辜。
“若不是你故意摔下楼梯嫁祸于她,她怎么会负气出走,这一切不都是拜你所赐?”谢奕猛地抓住她的手,撸起袖子瞧见那浅浅的红晕,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装的也不像点,好歹断胳膊断腿才是。”
面对谢奕的冷言冷语,姜媛一脸惊愕。
“这些年,你不过是个工具,若不是还有点用处,你以为我当真把你放在眼里?你们姜家大不如前,而宁远侯府今非昔比。但凡懂点事也知道夹着尾巴做人,哪像你自以为是耍小聪明”谢奕字字钝声。
姜媛脸色阵阵铁青“既然你那么在乎她,还那下手那般狠毒,我有时候在想,你到底有没有心”她楚楚落泪一副我见犹怜,换做任何男人都会怜香惜玉,偏偏在谢奕眼里不管用,甚至带着鄙夷。
“收起你那虚伪的的眼泪”。
姜媛心下一沉,索性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别忘了,你谢奕能有今天全是因为我在父亲面前苦苦哀求”
谢奕最痛恨威胁,最痛恨道德绑架,他不想多做辩解,不耐烦道“来人,从即日起候爵夫人病重静养,禁足别苑不准探视”谢奕轻飘飘一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好歹做了十年的夫妻,自己不过是因爱生妒,而他谢奕明明知道真相还借她的手将计就计,论绝情他到底不遑多让“我当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爱上你这种人”她气的浑身发抖。
姜家当年是富甲一方的大户,姜父原想着奇货可居攀附皇族故而扶持落魄时的谢奕,谢奕也确实不负所望,只不过东家不倒西家不富姜氏日渐式微,现在谢奕做大过河拆桥到是干脆。
姜媛被守卫拖拽亦不停费力嘶吼“谢奕你这个卑鄙小人忘恩负义!我诅咒你不得好死!我诅咒你失去一切,孤苦一生!”。
猛然间她被人死死捏住脖颈,姜媛拼命的睁开他的手,不得舒缓,只觉得快要窒息,面对谢奕吃人可怖的神情,他渐渐收紧仿佛在享受这一刻带来的快感。
十几年的压抑埋在心底,恨恨道“侯府能有今日靠得是我十三岁起浴血疆场,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和你们没有半分干系”
谢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