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攸将头轻轻贴着她的小腹,比往日更加小心,“府医之前为你诊断时看过了,已经一个月,我们很快就有小家伙了。”
蔡攸眼底的喜悦快要溢出来,他竟然要做父亲了,这个小家伙虽然来的悄无声息,但是正是时候。
说句私心的话,谢梵梵现在正在跟他冷战,若是有了这个孩子,她的情绪多少会有所变化,上天是眷顾他的,每次穷途末路时都会伸出援手。
所以当得知这个消息后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她离开自己,更不会让她带着自己的骨肉远走天涯。
谢梵梵原本是一句话也听不得,现在却是有了做母亲的责任感,孩子真的是个很奇妙的存在,好像所有的冰山隔膜,都会因为他的到来而改变,触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让人只能软和下来,她没有做好迎接小生命的准备,但从这一刻起她便不再是一个人,苦也好,痛也罢。她只能咬紧牙关受着,她听话的吃着他喂下的米粥,麻木的吃了几口,便拿着勺子自己动手,让身侧的人惊讶之余脸色有了喜色。
“你若还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做”他小声的问着,生怕惹她不悦,几次想接过热锅的勺子,生怕烫着她,却又不敢伸手。
谢梵梵怕是看出他的纠结,故意让他难受,总跟那道菜过不去。
“来人,把这锅子给我换了,让厨子现做立刻端上,冷了就换掉”他终于忍不住,命令道。“浪费,不吃了”谢梵梵生气的放下碗筷,就瞅着他后悔的样子,对桌子上的碗碟木讷的望着,心中万马奔腾。
“夫人该喝药了”“什么药”绮罗看了看蔡攸笑着“自然是安胎药”谢梵梵最怕这苦味,真是捏着鼻子一小口,苦胆都能吐出来。
“有没有糖?”她蓦然想起给自己做茉香糖的人已经不在了,心里那股子火气又上来,把碗重重摔下,声音冷冷“不喝了,拿走吧”“这”绮罗有些为难,看着老爷。
“不行,这药必须喝,放糖会坏了药性”蔡攸强大的压迫感袭来,偏偏这招对谢梵梵一点用没有。
“念念乖,再苦也是为了孩子好”无论他软硬兼施谢梵梵就是不想碰那碗黑不溜秋的东西。蔡攸猛地将碗端起,作势要喝。
惊的绮罗大喊“少爷,这是安胎的,您……”,不等她说完,谢梵梵的唇死死被他抵住,唇齿间,一股暖流顺着舌尖落到心口。
“唔-——”谢梵梵快要被他弄得喘不过气来,手抵着他胸口拼命挣扎逃脱,却被人反将一军牢牢收在怀里,就这样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