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缠绕,木板块随意叠放,像是刚上过手工课的孩子。
纪啾啾:?你家手工课还带卜卦的啊。
少年修长指节随意扒开红线,将一碗纸碗装的豆腐脑放到纪啾啾面前,见她像是想什么事情出了神,傅祈眉眼一蹙,指节一屈,一松,便重重的在对方眉心处弹了一下。
疼痛来的猝不及防,纪啾啾“啊呀”一声,捂住了奶白的小额头。
干嘛鸭!
“再不喝凉了。”
纪啾啾一道眸光直愣愣的窜过来:“住嘴,你才凉了。”
你不是凉了,你是穷了。
不过玩闹归玩闹,她也没有忘记正事儿。
傅祈全心全意把自己当成了全职奶爸,看纪啾啾一副食不由衷的磨叽样,便一脸“老子以后绝对不生你这种屁事多的女儿”,一边伸手替她把豆腐脑里的糖搅拌好,冷言:“磨叽。”
小姑娘瞅他一眼,乖乖的眯起眼睛,露出雪白的小尖牙:“啾咪。”
她一边心安理得的当起了米虫,一边晃着小脚丫,盯着他的眼睛,托着小脸告诉他:“傅祈呀,你今天要留意一下路边的宣传单喔。”
“宣传单?”少年不以为然,指节随意松了松衬衫领带,领口微敞,露出细长清瘦的锁骨。“……怎么,今天有人重金求子?”
“操了狗蛋了,你怎么知道是重金求子?!”纪啾啾眼睛一亮,故作惊讶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整个桌子都在颤,“我刚才给你算了一卦,卦上说你今天能找到你的亲爸爸耶!”
傅祈眉骨微微一挑,有点邪意盎然的笑,“纪啾啾,你这卦准么。”
纪啾啾嘟了嘟嘴,好开心好开心的望着他,一脸“兄dei信我”的坚定:“当然准呀!”
“那你之前给我算的那一卦,‘不带你回家,就会当一辈子处男’,”少年撇过头,鼻梁线条高挺而精致,眸色深隽,眼底透着抹难以靠近的冷,“……这句,准么?”
纪啾啾:“……”
这句话也就是她随口忽悠的而已。
但旧车重提,让她这个看过无数小兔片的单纯兔叽还是有点……难以言喻的小羞涩喔。
她的小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来,少年随意一瞥,低嗤一声,“没出息。”
这么容易害羞。
以后不晓得有多容易被拐走。
纪啾啾翻了个白眼。
你懂个屁呀。
我那是害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