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的把自己脑袋上顶着的一堆亮着白灯的毛绒小兔耳框纪啾啾脑袋上了。
小姑娘扭头就看见一个拿着荧光棒还举着灯牌的小姐姐对她露出了迷之微笑:“……”
那个笑容真的很迷。
欣慰和老母亲般的慈祥,其中依稀还掺杂了一点对弱者小萌新的关怀。
她抬手摸摸自己脑袋上的假耳朵。
然后就迅速投入到了应援里去。
她晃晃手里的手机,脆生奶气的喊他:“傅祈要加油呀!!!!!”
她这一声吼的可大声了,平常清泠的声音都嘶哑了些,独特的声线依稀冲过来,舞台上的傅祈忽然动了动,骨节漂亮的指尖扣住耳返。
缓缓将其摘下。
平静淡冷的视线瞥过来,纪啾啾晃晃手里的手机,又蹦蹦跳跳给他看自己脑袋上发光的耳朵。
得逞的“嘿嘿”一笑。
方才她离开前,就坏心的欺骗傅祈,睁着眼睛一脸认真又不舍得的说瞎话:“傅小祈,我要走了喔。”
傅祈当时还挺惊讶的。
他单手握住对方纤细软嫩的手腕,眉头微拧,指腹轻轻磨挲柔嫩的肤,低声问她:“……你不是来考察指导的么。”
考察指导,不看表演的么。
纪啾啾在他身边呆惯了,没她每天黏糊糊的凑上来,在自己面前转来转去的要吃的,他其实已经挺不习惯的了——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二十一天可以养成一个习惯,但纪啾啾在他身边已经不止二十一天了,他自小性子孤僻,长大后便是这般冷戾生人勿近的冷淡,他一向是两个极端,身边也从未有过能够陪伴他这么久的。
他自认为,自己对纪啾啾的态度其实一开始并不好。毕竟在他的印象里,他第一次跟人儿小姑娘见面,他就把她当成了小骗子,把她一个人当成走失儿童,丢进了环境相对陌生的警察局。
还重新把她丢给了那狗日的老变态。
后来他对她的态度其实也挺不耐烦,几乎次次都在将她从身边赶走。他把“嫌你烦”,“你有毛病”,“离我远点”常挂嘴边,他觉得自己要是把这个娇气又黏人的小家伙推开了,她就不会陪他吃苦了。
但纪啾啾却一直没有走。
在他面前,她像是没有脾气,有时候小姑娘气的急了也就生闷气,然后一到饭点,她就乖乖的出来抱着他蹭了。
其实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自己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