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朝露眼皮一跳,知道她想打什么主意,当即就断了她的念头,“我跟他如何是我的事。我现在只问你一句,肚兜在哪?”
老太太充耳不闻,仍旧只关心自己想知道的,“他相貌如何,家世如何,可有娶妻,有没有说过纳你为……”
“肚兜到底在哪!”秦朝露的耐心被一点点耗尽,脸色越来越难看。
老太太却依然只关心她所关心的。
秦朝露忍无可忍,决定自己去翻找。
老太太这才转过身来,追着她的背影喊道,“肚兜我可以给你!前提是,你跟我去衙门要钱,或者你把那大将军叫来!”
秦朝露无奈摇头,看来老太太是执迷不悟了,那她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转身往里面走,脚步越来越快。
老太太急了,催促秦王氏追上去,又怕秦王氏一人制不住她,又叫了几个下人跟去。
秦朝露一路往前,后头七八个下人紧跟。
秦朝露随意进了一间房间,取了一花瓶出来,“别跟过来!再跟来,我就把花瓶砸了,到时候老太太那,看你们怎么交代!”
“小姐,您,您为难我们了!”
“是你们为难我!”秦朝露抱着花瓶往老太太屋里去。
堂屋的老太太担心那些人拿不住她,所以自个在前院又哭又嚎。
秦家大门半开着,又正对大街,老太太这一嚎引得路人们纷纷驻足围观。
一好心妇人上前问了一句,“老太太,您为何哭呀?”
那老太太便跟倒豆子似的将所有事都倒出来,又明里暗里的将秦朝露黑了个遍。
秦朝露在老太太屋里翻找一圈,没找到她的东西,冲出去找老太太追问时,就听着老太太道她是非,说她被劫上山没了清白,又穿着男人衣服回来,丢秦家脸面。
秦朝露想到自己有此一遭都是拜她所赐,如今她还敢恶人先告状,顿时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冲上前去,跟她好好论论。
“我有此一遭到底是拜谁所赐?是谁给我许的亲事,又是谁关的门?”
秦朝露怒瞪着老太太。
老太太怔怔地,后退了几步,才又强词夺理的说道,“我给你许的亲事自然是为你好的!我也是想让你过上好日子,谁知道徐家会遭来杀身之祸,这事能怪我吗?
那徐家人脑门上也不会顶着坏人二字呀!”
好一个偷换概念,不仅将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还反过来将秦朝露说成了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