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月,你刚才说我抓伤的你?”她目光凌厉地盯着彩月。
彩月心头一跳,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胡编下去,“是!”
“好!”秦朝露站起身。
“你做什么!”皇后身边的公公指着他。
秦朝露欲言。
“跪下!”
秦朝露又重新跪下,低头解释,“彩月说那抓痕是在下抓伤的,可在下双手干净,指甲之间并无皮肤屑。
在下倒是怀疑伤痕是彩月自己抓的,是与不是看她的指甲便知。”
那公公提着灯笼走过去,让彩月把手伸出来。
公公用灯一照,她双手干净,指甲里并无皮肤屑,公公朝皇后摇头,又同秦朝露说,“彩月双手干净,并无指甲屑。”
秦朝露心里一噔,那想来是别人做的,但这人是谁她哪里知道,就算知道了,这会她都把验证的法子说出来了,那个人想来已经在剃指甲了,所以这就不好弄了。
当然,唯今之计,还有一个法子,那就是女扮男装的身份说出来,这样,一切都能迎刃而解了。
然而夜流怀却突然打断了她,亲自问那彩月,“你说本将军手下的秦大夫非礼你?可有人证?”
秦朝露纳闷,他为何要舍近求远,明明最简单的法子就在眼前。
“没,没有。”彩月摇头,她听到夜流怀的声音,即便语气很浅淡,都不由自主地心惊肉跳,但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了,“但是,但是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再说,这种事,若果有人在场,这禽兽也就不敢对奴婢动手动脚了。
就是没人在,他才敢,才敢……”
“那在场诸位大人可看见了?”夜流怀目光扫了一圈,他虽是跪着,但目光丝毫不减一份气势。
所有大臣纷纷避开他的视线,这个时候就是看见了也会说没看见,谁愿意卷进去,更何况他们还真没看见。
秦朝露顿时明白了,她道,“既没人证,也就是说,当时场景只有我们两?”
彩月心里一噔,不明白秦朝露想说什么,但隐约觉得大事不妙。
秦朝露有了主意,说话就越发中气十足了,她抬头欲同皇后娘娘解释,不想皇后娘娘虽一直一声不吭,却一直看着她。
这一抬头,正好同皇后对视。
皇后目色平静,眼神无波,看不出喜怒,却正因为如此才让秦朝露心里发怵,她思绪一乱,说话都磕巴了,“在下,想,还原,现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