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调戏宫女而已,这都是小事,皇后去也就是了。
皇上再去,那就是不给皇后面子,皇后的威仪何在,慕容家的威仪何在。
所以皇上按耐住了性子。
直到,华阳公主落水的事让他看到了希望。
皇上精神振奋,“女儿,朕的女儿落水了,朕要去看看!来人摆驾!”
皇上一溜风的不见了。
那几个大臣,太子,恭王,“……”
宫河边此时围满了人。
秦朝露他们到时,华阳公主已经被救起,但因为她是公主,金枝玉叶,那些个太医不敢贸然上去救人,就这么呆在那一动不动。
皇后发了怒,“一个两个的为何还不救人!皇上刚嘉奖了尔等,如今要用行动打皇上的脸吗?”
那些太医这才走上去。
秦朝露心想,何不趁机在皇后面前露个脸,也好打开自己的生意路子。
这么一想,她疾步冲过去,比那几个太医先到,抬手把了把华阳公主的脉相,又探了探鼻息,确定还有气息之后,又要伸手去按压肺部。
结果此时,一个拔尖的声音突然传来,“住手!你做什么!”
秦朝露怔楞,抬眸朝声源看去,瞧着来的是一个身穿月牙白束发银冠的男人。
男人长得没夜流怀好看,却比夜流怀还冷,不仅冷,那口气还透着杀气和嫌恶。
这人谁啊?秦朝露心想。
夜流怀趁势叫了一声,“驸马,您这是?”
原来是驸马。
驸马走上去,正欲一脚踹开秦朝露,秦朝露下意识用手遮挡,但那一脚并未落下,叫夜流怀先一步把人踹了。
驸马被当众弄了个没脸,更气了,但碍于夜流怀的身份,以及在场的大人物都是太子慕容氏一族,他便不好发作,只能忍气吞声,却自认为捏着一层理,继续说,“公主金枝玉叶,岂容你等玷污!”
秦朝露无语,她就知道驸马这一惊一乍的必定是为这事,不过她也想好了说辞,“非常时期非常对待。再说,医者眼里无男女之别,还请驸马以救人为先。”
那驸马却是不听。
夜流怀的眼神阴沉沉地盯上去,“驸马如此这般拖延时间,莫不是希望公主死?难不成公主落水是因驸马而起?”
“胡,胡说!公主是我的妻子,我怎会希望他死!”
“那可不一定!”后上来的太子神补刀,又转头问恭王,“恭王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