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露转过头来。
夜流怀道,“肚子疼,上个茅房。”
秦朝露,“……”
那厢,那人好不容易用恭王的名头从衙门里摆脱出来,不想刚拐入巷子,还没走几步,突然兜头套下一张麻袋。
那人眼前一黑,本能地要出手,结果来人比他还快,直接就是拳脚相加,一直到那人浑身酸痛使不上力,再到后来,鲜血喷涌,眼前发晕,最后倒在地上。
夜流怀才收手,甩了甩揍得酸疼的手,纵身一跃,又跳回了车上。
“上个茅房怎么要这么久,便秘啊?”秦朝露捧着他刚买给她的冰水一边喝着一边看他。
夜流怀鄙视,“恶不恶心,吃东西还堵不住你的嘴?”
“哦!”秦朝露眯眸看他,心想还说上茅房,给她买东西就买东西嘛,整得神神秘秘的。
“要不要喝一口,消暑解渴。”她把冰水往他跟前递了递。
夜流怀看了一眼,那竹管碰过她的唇,还沾着属于她的味道,如果他再喝的话,不是等于间接……喉头轻滚,适时转过头去,“不渴,你自己喝。”
“哦。”秦朝露又拿回来,自己一个人喝,不过她还是挺高兴的,他其实是喜欢她的,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哎,男人啊,就不能主动点吗?
秦朝露低头偷笑。
夜流怀转看过来。
秦朝露赶紧收起笑。
……
“杀,杀人了,杀人了!”深巷尽头,一老头正要出门,瞧见一人被兜在麻袋里,只露出手脚。
手脚上还有血,地上也有血,吓得又关上门。
深巷头正好有人进来。
麻袋里的人突然醒过来,抬手摘掉麻袋。
那进来的人看到这一幕,吓得拔腿就跑,“诈尸了!诈尸了!”
来人擦了把脸,撑着最后一口气赶回了恭王府。
恭王看到血淋淋的一身,眼皮一跳,“何人打伤你的?凌风?”所以他要杀的人,让他给跑了?
恭王眼神不悦地扫射过去。
那人道,“是夜流怀。”
恭王这才松口气,但同时又迷惑不解,“你怎么跟夜流怀碰上了?”
那人便将路上的事同他说了一二。
恭王哦了一声,不怎么感兴趣。
他收起折扇,放于小几上,转手去捏茶杯,小酌了一口,才又问,“本王交代你的事都办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