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商陆跟在后头进来,那些小药童都齐刷刷地看向他,八卦地竖起了耳朵。
“师兄师兄!玉蝉师姐怎么了,她是不是生病了?”
“还是有小宝宝啦?抱她进来的人不是专门给人接生的吗?”
“去去去,都别瞎说!”
商陆板着脸,拿出了师兄的尊严,“玉蝉师姐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她又没成亲,才不会有小宝宝呢!”
“好吧……”
小药童们讨了个没趣,失落地垂下头,各自睡觉去了。
楚沁将玉蝉放在床上,就离开了房间,商陆一抬头看见她,抿了下唇,还是凑了过来,低声道,“姐姐,玉蝉师姐应该已经没事了吧?”
“嗯,若是再痛,就让她再服两剂那药,慢慢就能将身体调理好了。”
“那……谢谢你帮忙治好玉蝉师姐。”商陆突然莫名地红了脸颊,“我……我去睡觉了,姐姐,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商陆是这里仅次于玉蝉的二师兄,不过齐老头秉着男孩穷养,女孩富养的原则并没有让他住隔间,而是让他和那群臭小子们一起挤大通铺。
只不过他今天好像有心事,上床的时候被绊了下脚,躺下的时候还不小心磕到了后脑勺。
想起他刚才提及玉蝉时脸红的模样,楚沁忍俊不禁,看来这少年情怀也是诗啊,而且,还是情诗呢。
对了,说起这个,江霜寒还在家里等她呢。
这年头也没有表,但是看月亮的方向,应该是夜已深了,再不回去,江霜寒怕是要担心了。
楚沁加快脚步,正要离开,可刚一出宿舍,就看见那齐老头笑眯眯地看着她,一脸高深莫测地捋着胡须。
“这位姑娘,恭喜你通过了老夫的考验,以后你便也是这里的大夫了,巳时上工,酉时放工,月钱三两,月末结清,可还有其他问题?”
“有。”
楚沁冷眼瞧着他,“我能选择拒绝么?”
要是之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但是她现在总觉得这老头子怪怪的,好像在密谋着什么似的,心里不禁有点犹豫。
齐老头啧了一声,一幅可惜的模样,“难道你也想像其他妇人一般,在家相夫教子?”
楚沁眸子微滞,封建时期的女子哪有什么话语权,平日里足不出户,成亲后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明明是自己的命运却半点也掌控不得。
她确实不想与这里的女子一样,她想有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