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中。
只有平四走过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不多休息几天?身上的伤养好了吗?」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把所有人都叫过来,我有事要查问。」阮浪强打着精神吩咐着。
「呵,这才第一天上任,就开始装模作样了。还真以为自己是指挥使啊!」一旁装忙的阿虎突然嘟囔了一句。
「知道什么叫小人得志吗?小心人家新官上任三把火,容易烧到你!」幺六碰了碰他胳膊,也趁机讥讽几句。
「这种靠出卖自己上司,换来***的叛徒,不配做咱们的指挥使!」狗三说话更不客气。
「你们别太过分了!」平四紧皱眉头,怒喝道:「阮大人和王大人一样,都是皇上亲自任命的!你们这样说是对皇上不满吗?」
幺六却冲到阮浪面前,愤愤不平地质问道:「阮浪!大家平日里对你都不薄,你却让皇上将我们打个半死!你来做这个指挥使,我幺六第一个就不同意!」
「就是!」阿虎站在人群最前面,大声挑衅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这点规矩都不懂吗?这件事要怪就怪你笨,如果你肯乖乖献上你夫人,王大人好你好大家都好,何必闹成——」
一语未完,只见阮浪以迅雷之势抽刀出鞘,朝着阿虎斜劈下来。等他平静地擦了擦绣刀,再收刀入鞘时,平四才赫然发现阿虎的脸上少了一只耳朵、幺六则缺了半截舌头,而那些东西此时正毫无生气地躺在地上的一滩血里……
随着几声撕心裂肺的叫喊,方才说话的而人正捂着伤处,疼得在地上直打滚儿,鲜血顺着指缝止不住地往外流。
「既然你们看不清人心,听不得真相,也说不出人话。那留着这些劳什子也无用,不如我帮你们去掉!」阮浪面无表情地盯着三人,声音森冷:「我现在一无所有,也就无所畏惧了!你们看不惯我,期待着王璟能快点官复原职,不过……你们也得能活到那一天才行!」
说罢,他看向平四:「让所有人都过来,我有话要审讯。但凡违抗者,你就直接割下那人的耳朵!」
果然,疼啊这一招十分奏效。所有亲眼看到这场争执的衙役再不敢造次,很快就聚集在阮浪面前,无一人缺席。而阮浪将所有人就在审讯室外排队,他要一个个单独审讯——端午节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在门外的人,纷纷小声议论起来。大家都在努力回想着当晚的情形,唯有平四一
人惴惴不安:他不知为何阮浪,突然开始调查当晚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