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二零二二年某日,在华夏大地某个小村落,干旱已经在这里持续了三个多月。
这场干旱实在是邪性,为什么说是邪性呢?因为这个小村落里的祖祖辈辈种田时一直考虑的都是洪涝灾害,干旱从来都不是当地人应该考虑的问题。即使是往年干旱的年份,当地总会因为一些原因使得庄稼得到灌溉,当年减产是肯定的,但基本没有过绝收,大范围的绝收更是从来没有过。
而今年这场干旱当真是让人无语了,最近的一场雨水是入梅时节下的。这场雨水出场即是顶峰,瓢泼大雨连续下了两个昼夜,大雨在拂晓时分开始刹车,太阳完全露头时彻底不见踪影。这场大雨范围不广,主要集中在这个村落所在乡镇及附近几个乡镇,尤其以这个村为甚!凡是被暴雨波及的乡镇全部受到内涝灾害,所有沟塘堰坝全部填满不说,排灌沟渠全部拥堵,地势洼的地方积水一丈以上,到处可见人们都转移到自家楼顶上生活。为什么说是生活而不是等待救援呢?由此可见当地人习以为常。好在此时刚入梅期,当地所在流域的其他地方未见水情,在上级政府的大力救援下,涝灾来得快去得也快。
之后便是高温,先是持续一个多月三十六七度的高温,以往年当地气温的峰值将当地土壤中的水分消耗殆尽;而后又是二十多天的四十一二度的高温逼得人们将沟塘堰坝中的蓄水消耗一空。
若仅如此,当此大灾之年怎么能说是邪性呢?前文说了,之前的暴雨涉及范围也就几个乡镇,同样的,旱灾涉及范围也不广,同样的,也以小村所在的乡镇最为严重。
你说邪性不邪性?这种干旱的方式当真是亘古少有!不过话说回来,若真是追究起来也不见得就有多么的邪门,大抵上是因为当地的地形引起的。因为当地的地形如果从高空看下去,就像是一个陨石坑。在大平原的地形上由大大小小无数的小山围成了一个圈,圈内的地势逐渐下降,而上文所说的小村正好处于圈的中心或者说是地势最低点,而这最低点与四周的小山落差将近四百米,这种的地方你说邪性不邪性?还有更邪性的呢。
从高空往下望去可以看到一个青年正在田间来回晃悠,时而俯下身子,时而仰望天空、、、离近了,隐约可以听到青年嘴里一直在叨咕着什么,至于究竟念叨这什么,着实听不清,只隐约听到“贼老天”、“不信我”之类的混账话。
若说青年是谁?远近也是出了名的。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学生,上的大学也是国家名牌大学甚至在全世界也是有名的大学,毕业后毅然选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