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铜罐,是我在皇宫收夜香的东西,是我履行光荣屎命、为大宋努力粪斗的见证,怎么有轻易卖掉呢?”
童贯,是东西!不能轻易卖掉!
宗舒,和童贯该有多大仇啊!
刘皇后听起来,一点都不觉得粗俗,反而觉得宗舒的水平高,骂人也能骂出如此水平。
童贯是赵构的坚定支持者,对儿子的太子之位威胁很大,童贯在宗舒面前吃哑巴亏,刘皇后当然乐于见到。
徽宗却是听不下去了,宗舒怎么能这么对待童贯?
尽管以前童贯有错,坑了种家军,导致十万大军惨死,但那是过去的事了。
在童贯的努力之下,金国给大宋让出了北境六州之地,这是多大的功劳?
徽宗轻了轻嗓子:“宗舒,休得无礼。童卿家要买你那罐子,你就卖了吧。”
宗舒说道:“遵旨。”
赵构替童贯问起了价格,宗舒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百两?”赵构问题。
宗舒瞪眼道:“铜罐,难道就这么贱吗?”
童贯再也笑不出来了,蛋疼啊。
“一千两银子?”赵构又问。
宗舒摇了摇头:“一千两哪儿够?这铜罐,可是皇家出品,皇家出恭,呃,皇家恭品,香得很呐。”
童贯脸上的肌肉开始微微抖动。
“这么说,是一万两?”童贯沉声问道。
“成交!”宗舒学着当铺伙计的口吻道:“破铜罐一个,一万两银子。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