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燃唇角一扯:“不像傻逼,像弱智。”
“......”容绯抓起身后的抱枕就砸在傅燃身上:“滚。”
傅燃熟练地接住:“不过,你们是怎么分手的?”
容绯言简意赅,喝了口酒:“他和容芊芊算计我,被我发现了。”
“操?”傅燃说,“这狗东西真不是人啊,时间管理大师?”
被沈司行看到一次搂着别的女人,结果还和容芊芊狼狈为奸。
真行。
傅燃这花花公子自愧弗如。
沈司行眸子勾着戾气:“小爷去弄死他们!”
沈文文担忧地摸着容绯的手,被人背叛的感觉不好受。
“绯绯,你不打算报复回去吗?”傅青河抿了下唇,问道。
“当然要报复。”容绯美眸里凛着寒光,和沈司行碰着玻璃杯,很轻的一声,“他们越在乎什么,我便越不会让他们得到,甚至......”
容绯笑了,妖里妖气的:“会一一摧毁。”
沈司行被她说的抖了下。
他又感受到了被容绯支配的恐惧。
“你心里有数就好。”沈司行放心了,“有什么需要,直接找我。”
“还有老子。”傅燃一脸认真地点头。
“行。”容绯不跟他们客气,“你自己也是。”
沈司行动作微僵,很轻的应了声。
沈司行嚷着说要庆祝容绯“脱离苦海”,非喝个三天三夜不可。
还抱着立麦鬼哭狼嚎。
傅燃也喝了不少,但比沈司行安静,骚包粉凌乱地翘着。
沈文文摸出两对耳塞,塞进傅青河和容绯手里,语气中的嫌弃都掩盖不住:“快戴上,耳朵都要流产了。”
傅青河深有同感。
沈司行不知道怎么点了首伤不起,唱得很伤感,到了高潮,还语重心长地跟沈文文说:“连容绯都看清了狗男人,你怎么也没脑子了呢?”
沈文文拳头硬了。
躺枪的容绯也抬眸看着沈司行,目光危险。
醉了的沈司行丝毫不察,继续说:“你说的那男人我让人查了,一看就跟谢楚生一样一样的,不是个好货。”
“谢楚生!”傅燃宛若被触发了开关,倏地站起来:“狗东西!”
沈司行给他竖大拇指:“狗东西!”
两人一口一个狗东西,似是这样才能泄愤。
沈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