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沈文文不懂他们在打什么哑谜:“我们猜的凶手不一样?”.
沈司行嗤了一声,拍在她后脑勺上:“小孩子家家的,管这事干什么。”
“沈司行!”沈文文怒吼。
她暴走,沈司行就胡乱揉着她的头发,转头对容绯说:“你最近也小心些,我怕他跟个疯狗似的迁怒,对你也下手。”
“好。”容绯目光凝着他几秒。
沈司行的顾忌,无非是因为体内的血脉。
同出一支,要手足相残,他怎能狠得下心。
沈司行碰了下她鞋尖,“等会送你去医院?”
“陈叔会来接。”容绯无所谓,“还没到那地步,喷喷药酒就行了。”
“哦,还挺顽强。”
滴滴两声,俩家的车恰好都到了。
沈文文不太放心:“绯绯,要不你今天和我住吧?”
“不用,我那儿安保性强,外人混不进来,别担心。”
沈文文拗不过她,忧心忡忡的和她道别。
——
容绯下车的时候都是一瘸一拐的,陈叔眼尖,拿出一瓶红花油来:“容总,要不叫个人来陪你吧?”
容绯道了谢,接过他的好意,笑着说:“这伤也就看着吓人,其实不严重。”
“那就好。”陈叔不太放心。
“陈叔早点回去休息吧,今晚辛苦你了。”
“害,不辛苦。”陈叔摩挲着方向盘,容绯开的工资高,只是晚上来接人,真算不上辛苦。
别墅空空荡荡的,没有半点烟火气。
容绯其实很少回这边,家政阿姨每半个月会来清扫一次,给冰箱补食物。
免得容绯突然回来的时候,没吃的。
容绯换了拖鞋,给自己脚踝喷了药,揉散淤血。
然后趿着粉色猫耳朵拖鞋走向三楼,走廊的灯是声控的,唰的一下亮了。
房间都是空的。
她打开一扇门,里面铺着毛绒绒的毯子,装潢是偏西式,墙壁贴着枯藤的装饰,金丝镶边。
容绯很久以前接了个压抑厌世的角色,好几个月都没出戏,整个人每天的状态都是郁郁寡欢的。
那会儿,沈司行和傅燃还怕她自杀。
非要给她找心理医生。
容绯也是突然想起来这间房的,她眯着眼睛,柔和的灯光扑洒在脸上。
视线缓缓落在窗户外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