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痕,可脸上光芒还是动人依旧。
戚凉争低笑半声,眼底漾起不屑,“模样倒说得过去,可是名字却叫错了。”
白衣女子猛然抬头,不知他话中何意。
戚凉争嘴角微冷,说出的话更凉:“你不是梁贞。”
白衣女子挣了下手铐,伸长脖子大喊:“你怎知我不是梁贞,你以为你是谁!”
戚凉争凉凉道:“这世上已无梁贞,她早在两年前随着整个梁家死于一场屠杀。”
白衣女子怒极反笑:“你怎知我梁家没有活口之人,你怎知我爹娘没有保下我!”
“我当然知道,因为那场屠杀……”戚凉争靠回椅背,幽幽道:“我亲眼所见。”
“什么!!你当时居然在场?怎么……怎么可能?”女子瘫倒在地,吓得花容失色。
戚凉争斜倚在靠背上,嗓音清越:“你以为打着梁贞的名义,我便可留你一命?”
白衣女子擦掉眼泪,嘴硬道:“不是么,不然我怎会还活着?”
戚凉争又道:“莫说是你,就是梁贞起死回生,我照杀……不误。”
白衣女子道:“你!”
戚凉争不屑道:“至于你嘛,死与活,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活着是个废物,死了也是一样。”
白衣女子气得小脸发红,咬牙道:“那你便杀了我,我既敢来,就不怕死!你不过……呵,是想知道我是受何人所指使的,你休想!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告诉你!”
戚凉争启唇一笑,道:“这天真倒与长相很相得益彰。可是戚某,不穿别人穿过的衣物,不碰别人碰过的女人。”
白衣女子咬着嘴唇,眼里含泪瞪他,这个男人居然三言两语就将她贬得一文不值。她想撕烂他的嘴,可心上却狠狠的疼,是啊,若不是为了心上人,她何苦用命作赌。
白衣女子语音中夹着哭腔,道:“你什么意思?”
戚凉争唇角微勾,“你是何人所派,我总会知道。”
白衣女子摇头,道:“你抓不到他,也不能抓他,他心机谋算皆在你之上。”
戚凉争也不怒,挑眉道:“那你这个见面礼,果然是他故意送来的咯?”
白衣女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指甲深深陷在手心里,她知她已无力辩解,两行泪悄然滑落,撕碎了她所有伪装的坚强。
戚凉争无丝毫怜香惜玉,啧啧两声:“女人泪对我最是无用,不过你的心上人落在我手里,待遇可没你这般不痛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