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
“我是想问你,司空家真有传说中的凤弦琴吗?”
惊尘别扭转身,脸色微微好转,语气还是生硬,“你听谁说的?”
“就随便问问。”她吐了下舌头,故意不点明。
“凤弦琴……朗国寒皇后遗失的那柄凤弦琴吗?”
“嗯,当年权贵望族想看我跳舞,我爹不好推却,便用凤弦琴挡了回去,美名曰无好琴不作舞。”
“哼,梁大人管着你是对的,你以为跳舞给别人看是好事吗?”惊尘怒白女子一眼。
“我又没说是好事。只是好奇,满城望族都未寻到的凤弦琴,真的在司空家吗?”
惊尘瞧着她眼里闪出的亮光,无情地破了一盆冷水,“司空家是不会有凤弦琴的。”
“为什么?”
若司空家没有,那阁里的女人在跟书生辩驳的是什么呢?
“凤弦琴啊,在戚凉争那小子手中。不说了,走走走去吃面。”他没好气地喝道,率先转身。
应织初眼睛全是震惊,一股莫名的不安滑过心头。
……
情如草末,点星之火燎原,焚之难安。
两天后,司空府的小厮便找上门来。
当时,应织初正在给院子里的花浇水。
自那次柔水笑她没有见识,认不全花,司空瑶便吩咐仆人送了些花给他,想着应织初身为男子,很难细心,便挑了些耐活易养的送来。
以爱物赠人,亦是女子之美。
应织初本未放在心上,可整个院子确实多了些鲜活气,偶尔闲时她便摆弄一番。
修枝剪叶,凝思,忆人。
若不是大晌午肚子饿了,她原是见不到站在门外的人。
司空家的小厮,规矩教的真好,许是银子发的多,人便痴傻起来。
“先生。”门开了个缝儿,小厮便笑脸行礼,衬着满脸的汗,越发叫人心生愧疚。
“你几时来的?”应织初瞅着他微微站不稳的模样,下意识问道。
“不多,两个时辰。”小厮憨憨地笑。
应织初美眸一转,看看门,看看小厮,很是困惑,“你不会敲门吗?”
“我怕打扰到先生休息。”
“……”应织初一脸无语。
小厮掏出信递给应织初,她一眼便瞧出是柔水的字迹。
柔水原是不会写字。
可当了两天先生后,应织初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