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罢了,没有旁的打算,而且我瞧这名姬舞曲皆有,定是李世子精心安排的,我怎敢在此班门弄斧呢,万一扫了众人兴致可如何是好?”她眼眸含笑道。
李柏如心间冷哼,盯着她的眼神仿佛在说:你以为这样说,我便会放过你吗?
应织初清眸微转,避开他的凝视,心下已越发不安。
看来,这李世子是怀疑到她身上了。
“戚兄,你我二人多日未见,不如今晚畅饮两杯?”李柏如蓦地转移注意力,冲戚凉争道。
“柏如,你何时学得这么没有眼力见?我好不容易挑个名正言顺的日子,约得心仪佳人出来幽会,你何必在这自讨无趣呢?”戚凉争似笑非笑地看李柏如一眼,嗔怪道。
应织初扶额望向一旁,只装作从未听见。
真是再也没见过比戚凉争还厚脸皮的家伙了。
李柏如亦是微微一怔,似没料到少年如此直白露'骨,更没料到少年为个乐师能说出此话。
“……戚兄你,你何时变得这般肤浅,不过是一小小乐师罢了,怎比得上你我二人多年情意,你对她知根知底么?”
李柏如指着应织初,似要在这全盘托出,“你可知这女子是谁,又知她为何接近你?”
“柏如,你是不是吃酒吃多了?”少年长眉微挑,凉声道。
李柏如闻言,面色尬红,气呼呼地挥开折扇,“好你个戚凉争,非要我将事儿都挑明了说是吧?!”
“呵,戚某洗耳恭听。”少年眸光微厉,分寸不让。
见此情景,九远扯扯李柏如衣角,小声提醒道:“世子爷您先消消气,不如我们先回座上吧,别人……别人可都看着呢。”
李柏如知晓九远之意,今夜举办这场宴会,本就是为了李家笼络俞都子弟,可如今他堂而皇之地在众人眼前与戚凉争争吵,若被人传开出去,徒添了笑料不说,更影响两家交情与名声。
可偏偏他不愿意就此退让,与戚凉争相识多年,还是头次见他为一个女子与自己争执不休。
应织初瞧着此番此景,亦是愁眉不展,可偏偏搭不上话来。
正在此时,一小童插在二人中间,俯身行礼道:“惠安郡主听说戚大人也来了,备了薄酒在雅间等候,不知大人您可否移驾?”
戚凉争长眉微蹙,一时不语。
李柏如见此,急急替他应下,“也好,我与戚兄正想着去楼上拜访惠安郡主。”
“是。”小童得了回复,乐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