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在这儿?”应织初将房门合好,问道。
惊尘伸出根手指冲她嘘了一下,而后悄悄拉起她柔荑,示意她猫着身子跟自己来。
应织初正纳闷时,人已被他拉到了老远。
“去哪呀?”
“嘘,别说话。”惊尘小声提醒,鬼鬼祟祟地在前面带路。
二人躲在书房外,听着里面窃窃私语。
应织初自幼便听力极好,因而屋内的商量,她字字不落听到心里。
“付追,要杀戚凉争可以,但是绝不可在我小儿大婚之日,这若是对他有个什么冲撞,你让我这做父亲的如何心安?!”
少女听这声音越发耳熟,细细分辨下留意到他的话意。
小儿,大婚?
莫非……是工部侍郎李濯?
想到这,她蓦地抬眸望向惊尘,男子只默声冲她点头,肯定了她心中猜测。
怪不得!自己今日在殿上提起李濯时,圣上面色便有些异样,甚至惊尘还出来替自己周旋。
他们想隐瞒什么?
惊尘是暗卫出身,五识亦是异于常人,再加上经过严酷的特殊训练,偷听墙角这点小事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就说风向,位置,各种外在环境,皆是对这种“墙外君子”之事有所影响。
他们现在站的地方,便是极不易被屋内人察觉到。
毕竟论起追踪术,他可是八大暗卫之首。
不过这种举手之劳的小事,他也没多大兴趣炫耀。
不必学着少女耳贴墙壁费力偷听的模样,他只是抄手侧靠在一旁,甚至位置上稍稍不占优势,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李大人应该知道,没有任何事比杀戚凉争更重要,莫说牺牲你小儿一桩婚事,就是折再多人马在这件事上……我付追也在所不惜!”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哼!”
……
瞧着应织初听得一脸苦恼的小模样,惊尘憋着笑垂头,微微在她头顶吐了口气,恰好掀起了几根碎发落到她额前。
娇美的小脸上顿时添了几分俏皮,尤其是女子鼓着脸包想揍他又施展不了的气呼呼劲。
惊尘便瞧得更乐了,只能侧开脸庞,故意装作没事人。
应织初眸子一转,抬脚狠狠踩了上去。
风凉夜长。
惊尘咬着牙硬生生憋回去那点痛意,抬起长指指向女子,一副“你给小爷等着”的架势。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