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天下最尊贵的姿态,在这个世上好好活着!”
“……”
……
桃花被留在了云凤阁。
戚凉争似乎并不意外这个结局,只是眼前这个担忧的姑娘迟迟不肯离开,甚至还妄想多见太后一面。
她是嫌她,命太长么?
陪她在月台顿立了良久,直到鳞刻带着一些宫人抱着不少典籍从自己身旁经过甚至入殿,少女才后知后觉自己没戏见桃花了。
鳞刻眼里的得意恨不得飘散之戚凉争全身。
可黑衣少年连看都未看他一眼,只盯着这女子,扫着她一举一动。
鳞刻等着戚凉争寻衅自己,哪怕是个眼神也好。
总的给他先发制人的找事机会吧。
可这货是啥意思,把自己当空气么?
顺着戚凉争视线望去,鳞刻才后觉到这女子似乎在哪里见过,嘴角的笑便更不怀好意。
二人出了宫门后
应织初正想着作别之词,少年却问也不问地将她扔进了马车。
“我,我们不顺路。”她比划着解释。
城南的宅子在城南。
戚府的宅子在戚府是么?→_→在城中!
戚凉争坐在她身侧,舍开她的问话,直接命令道:“回府。”
车夫应了一声,马车在轱辘轱辘声中着掉头跑远。
应织初只能道:“我回去不合适的。”
“嗯,你现在回去找付追确实不合适。”少年替其补充。
应织初刚想反驳,就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自己今日带着桃花堂而皇之地入了云凤阁,若桃花真是太后的女儿……
那应织初此举便是将自己孤身扔到了皇上的对立面。
她若再回去城南,岂不是会连累到付追他们?
心里这样想着,应织初便不再吭声。
“离岸师父死了。”少年冷不丁冒出一句。
少女霎时抬头,惊呼道:“你说什么?!离岸师父昨日还不是好好的吗?他染风寒已经这么严重了么?”
少年用看笨蛋的眼神瞅了她一眼,直接点出自己知道的一切,“送你们下山后,我便回去找他,想再确认一下画的细节……可惜已经晚了,他是服毒而死。”
“你心里可有怀疑对象?”应织初问道。
少年身子微微朝后靠去,双手垂落在两腿上,“嘁,还用得着怀疑吗,我在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