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众人找他来,是为了看戏呀。
姚瑜望了一眼从早上就总是盯着自己的葛浩,终是侧开眸子什么都没说。
待到众人散去,姚瑜下阶离开。
“姚兄。”
身后是这声曾经熟悉,如今却彻寒的呼声。
姚瑜面不改色回身,盯着葛浩那张平和的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的笑容,问道:“有事么?”
“姚兄昨晚睡的可好?”
“不太好,昨夜外面有些吵,我还听到了女子啼哭声。”姚瑜漫不经心道。
葛浩脸上只有关切,“女子啼哭声?奇怪了,我已经将叔父抓来的女子都遣人送走了,怎会还有女子啼哭呢?”
“那我就不清楚了。”姚瑜静静看他演戏,后问道,“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对了,今晚镰帮的兄弟想给姚兄赔罪,为……为当初那点误会,姚兄给不给面子呀?”
“哦,”姚瑜一副听懂了的架势,摇头,“不给。”
说罢,便走远了。
“哎,姚兄,姚兄?”葛浩在他身上唤了好久,也没得到回应。
“这人,怎么今日怪怪的?”
……
姚瑜回到房内,取走了长剑便离开了城主府。
今早他得了消息,说是在花丰那儿发现了女子的踪迹。
姚瑜又联想着那夜他从镰帮弟子手中救下她的一幕,若他没记错的话,镰帮便是花丰那里的地头蛇。
看来这消息,值得他过去一观。
因此葛浩提的吃饭之事,他想都没想就推了,若不是平担着少城主的名号不宜惹事,他早将那些乌合之众大卸八块了。
偏偏买卖“货物”,在归林算是屡见不鲜之事。
他再看不惯,也只能侧开眼。
姚瑜骑着马出城,一路尘土飞扬。
而在花丰这儿,过了早饭后,雪双便大开店门,等着生意上门。
一直等到了傍晚,也没客人上门。
“奇了怪了。”雪双站在门外念叨着,看向一旁嗑瓜子的惊尘,撒气道,“你滚别处凉快不行么!搁门口这杵着,吓跑了客人怎么办?”
“噗,我吓跑客人,你确定是我的锅?”惊尘踩着一地的瓜壳皮,抬指指向那高高立着的柱子。
“你瞧瞧那上面是什么?”他提醒道。
雪双不服气抬头,便看见那几个迎风摇曳不起来的人头。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