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开始着手去京城的事宜,我以养伤为名宅在府内。
许久没去军营了,也不知木头盛宇是否有想念我这个老给他闯祸的朋友。
叶清安托着腮帮子,撑在窗沿上,沉浸于房外一大片繁花。
“小姐小心受凉。这花圃集了众多塞北没有的花,当年可费将军好大的功夫,我们这些府里的下人都沾了小姐的光。”盼儿为叶清安披了件外衣,笑望着屋外的满目繁花。
“原来是这样,盼儿,你可知那些红花叫什么?”叶清安指着最角落攀着墙的一大簇鲜红的花。
好眼熟,却又记不得在哪看过。
“是凌霄花,有药用价值,民间喜用其活血化瘀。”盼儿全不察叶清安僵在那的手。
原来就是拓里霆玉佩上的花式。
“可有寓意?”
“多以象征慈母之爱。”
叶清安沉默地点点头。
“真是奇怪,还是得让守卫大哥们看紧点,我都以为自己眼花了。”
“可不是,抬头一看竟然看到一个人,可把我吓坏了。”
两三个婢女叽叽喳喳地从花圃前驻足欢谈,嬉笑声吵得人脑壳疼。
盼儿皱眉,欠欠身自个出去了。
不一会,那两三人便被盼儿带出了花圃,说了什么,悻悻地走了。
“小姐,盼儿听到一个奇闻。”
叶清安饶有兴致地抬头望着闪烁着八卦之光的她。
“她们说前几日总在小姐院子里看到一个男子坐在屋檐上,说得可神了,说那人生得好看,右手上却包着纱布。她们竟说那可能是思慕小姐的神仙,因为那男子坐着的地方恰能看到小姐的房间。她们再定睛看时,连影子都没了。”
叶清安脸都泛白。
“小姐?小姐勿怕,迟些我会禀明将军,加强院子里的守卫。”
“好。”
盼儿见叶清安这副样子,以为是被吓到,倒不安起来。
“盼儿,哥哥可说,我们大概何时启程?”
“应是这两天的事。”
叶清安应了一声,来到书桌前,盼儿便来磨墨。
叶清安提起笔,却不知该写什么,略一思量,提笔潦潦写下:
“韬光养晦,以拼余年。你我过往,皆成序章。”
纸上是个性不失锐利的瘦金字体。
自叶清安来这里的第一天便发现原主身上带着的所有技能竟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