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势力,如今我江云阁在朝廷各部门各要害皆有人,受命来查的,都是我们自己人。何惧之有!”
李进好不得意,摇头晃脑地道。
叶清安笑着不语。
“阁主有所不知,朝堂上明面里只有两派,中立的散乱官员或被拼命拉拢,或被忽视,但他们怎么也想不到,那些看起来数量不小的散乱、无立场的官员,实际里,都是江云阁的人。”
李进满足地看到了叶清安惊讶的神色。
“李进,我觉得你不适合礼部。”叶清安笑道。
“阁主太懂我了,我本是江苏府尹,自在得很,糊里糊涂地升到了礼部,还成了礼部尚书,太为难我了。”
李进捂着胸口,满脸令人捧腹的痛苦模样,像是回想起不堪回首的往事。
叶清安笑出了声。
“敢问礼部侍郎是如何从礼部尚书的高位上摔下来的?”
李进笑着摇头:“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叶清安撑着脑袋,江云阁牛逼啊,是朝廷不敢动又猜不着的“毒瘤”啊。
“阁主,阁主!”
有人急冲冲地进来了。
李一喘着气,说道;“首辅要查翰林院,需集齐翰林院的官员,虽然官银失窃与阁主打不着半毛钱的关系,但趁人那么齐,去认识认识也好。”
叶清安觉得自己要被这些活宝给笑死了。
“我还以为你急着使唤阁主给你翰林院干活。”李进耸耸肩。
“乱说,宁可我一个人干完了,也不能让阁主受累。”李一笑着做了个请的姿势,嘴巴像抹了蜜一样。
“我们阁有名的吹嘘拍马的好手,阁主若能学得他一分半点的嘴上功夫,估计能直上青云。”
李进晃着身子,很夸张在她耳旁绘声绘色地说道。
叶清安笑得推开了他,跟着李一一起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