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脸那么红？”
“叶将军，无论昨晚我做了什么，都是不小心的，您千万别生气，一切都不是出于我本心的。”
她往后缩，躲开了他的手，忙不迭地开始道歉，如同忏悔一样絮叨着自己的“罪过”。
对于毁了叶清云的清白，她简直觉得自己是个罪人，那是妥妥地把京城名媛都得罪了遍，眼前这位叶将军可是京城少女们的梦。
“你说什么？不是出于你本心？”他的面色沉了许多，似是对她说的话很是不满。
“要不您还是先告诉我，我昨晚都做什么了？”她可怜巴巴地缩在被窝里，大气不敢出。
“你什么都没做，我只是恰巧遇到了你，见你醉得厉害，带你回府了。”
他站起了身，背对着她，闷闷地说道。
叶清云生气了，即使他的语气还是一如寻常的冷淡和生疏，但她还是很敏感地发现他的情绪变化。
这个她喜欢了十年的少年，她实在是太了解了。
她知道他对旁人向来都是疏离且冷淡，但最起码他与她说话时他总是带着笑的，这让她欢喜了很久，不管是不是她想多了，她都觉得自己在他那是有一点点不同的。
可现在他生气了，用着平日里对待他人时的礼貌且生分的语气，甚至还带着些她读不懂的恼怒和无奈。
“你别生气了好吗？”她从那温暖的窝里立起了身，去抓他的衣角，很是小心地试探道。
“我没有。”背对着她的人像是和小孩子一样发起了脾气，硬着嘴道，却没有甩开她的手。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你才能不与我置气。”她有些颓然地低下头来，很是难过地说道。
这些年来，她再了解他，都还是不自信。
应该说是她太在乎了，所以才这般小心翼翼，她性子活泼，能言善道，却只在他面前总是说不出什么漂亮话来。
她的手随着她内心的情绪失落地放下，却被人一把握住。
她惊诧地抬起头来，只见他皱着眉的模样。
叶清云蹲下身来，伸手揉她的头：“若是旁人，我不在乎，便没什么情绪，唯有你，才总牵动着我的心思。”
他说的极其认真，那副神情让她觉得他仿佛在...与她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