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恙罢了,你怎知我病了?”
他薄薄的唇瓣抿着淡淡的弧度,,神色柔和,连两道浓眉都都泛起柔柔的涟漪。
司徒瑾煊看着他那纯净的眸中倒映着的自己,幸福地有些晕眩,醉呼呼地说道:
“我差人打听了,你病了也不告诉我...你家门卫好凶,我说我是相府小姐,都不给进...”
他掩唇轻咳了几声,忍俊不禁道:
“你知道说什么才有用吗?”
“什么?”她抬起头来,像个求知的好奇宝宝。
“说,你是他们的女主人。”他俯身贴于她耳边,微微一顿,缓缓吐气道。
“你不老实。”司徒瑾煊先是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恨不得把头埋起来,好不让人留意到她那掩盖不住的娇羞和心动。
她悄悄回头看,发现那盛宇早已经走没影了,才道:
“那人总算是走了...生怕我把你给累着,他也不想想,你如今病弱,我还能让你做什么?”
闻言,叶清云一挑眉,微屈身便将眼前这碎碎念的女子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呀。”她都未来得及反应,只惊呼一声,便已经在他安稳的怀抱中。
“诶,你还病着呢。”她抓紧了他的衣襟,有些焦急地说道。
他一脸坏笑,揶揄道:“我们能做的事,可多了。”
她一下子明白过来,他是不满她说他病弱,才“身体力行”来证明...
这样想想,她便不客气了,双手圈搂着他的脖子,手玩着他乌黑的头发。
“我发现与你呆久了,我脸皮都厚了许多。”她那手溜到他胸前,有些挑逗意味地去戳他。
“比起总是动手动脚的某人,”他向胸膛上那不安分的手努努嘴,还想再说什么,便被司徒瑾煊打断。
“怎么?还不能揩揩油...”
她硬着脖子,很不害臊地说道。
他低下头去,温润炽热的唇紧紧压迫着她,辗转厮磨寻找入口。
司徒瑾煊也迎合着他,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
她闭着眼,嘴里是纯男性的味道,掺杂着淡淡的药味,唇舌柔韧却无不适感。
吻得忘情,叶清云低身将她安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耳旁,加深了这个绵长的吻。
司徒瑾煊犹如是躺在了棉花上,全身软得能化成一滩春水。
“主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