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周公之礼……嘶——”
话音刚落,下唇就是一痛,苏景迁倒抽了一口凉气,却毫不费力地抓住了挥过来的一巴掌。
两人的体型差距明显,苏景迁一只手就困住了她两只手腕,然后镣铐一般把那白玉般的手腕扣在墙上,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
黎念倾能感觉到他逐渐浓烈的欲望。
“疯子……你!”
黎念倾皱着眉,视线扫过角落,看到监控器闪烁的红点。
“放开我!”
“做梦!”苏景迁像猎人在欣赏他的猎物,“来到我的地盘,就要做好准备。”
他像是理所当然地,剥开她所有的羞耻和自尊,当真在夜幕下再无旁人办公室里,在监控器拍摄不到的角落,在满是油墨味道的书桌上,与她共赴巫山。
事了以后黎念倾伏在桌上,连腰都是软的。
她再一次直面了她和苏景迁之间的体力差距,下定决心这辈子想报仇只能靠智取。
打是肯定打不过的,还容易把自己搭进去。
正想着,苏景迁从饮水机那接了一杯热水,把她扶起来,喂到她嘴边。
“乖,喝口水,收拾收拾,我们回家。”
“……苏景迁你……”没有力气,她只能瞪着他。
“别生气嘛……”餍足的男人脾气总是格外的好,“这是你第一次来办公室找我,总要留个纪念。”
黎念倾想骂人。
想说我是来抓奸的,谁能想到你是个泰迪啊。
留纪念是这么留的吗?!
但她不会骂人,于是只能作罢。
这种事总是特别耗体力。本来跳了一天的舞,吃的东西就不多,想着捉完奸就和顾小棠出去约饭,商量商量下一步的计划。眼下饿的有点头晕,她能撑到自己独立回到家已经很厉害了,约饭什么的也只能暂时搁置。
上了车以后黎念倾的脸色更差。
如果说原来她那个娇妻性格还会在这种时候觉得甜蜜,现在,呵。
她靠在副驾驶,一言不发。
胃开始隐隐作痛。
“想什么呢?”苏景迁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习惯性地伸向副驾驶去揉她的头发。
她还是没出声。
有的时候不是她矫情,是她太清楚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过于轻描淡写的时候,往往就是不在乎的开始。
上学的时候她有两门非专业课的老师,他们像两个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