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什么叫看吧?”
黎念倾被他此刻不辨真假的关心烦得不行,压着心头怒火,冷声道:“就是忙了、累了、烦了、不想吃了,就不吃。听不懂吗?”
“……”
“怎么了?我的丈夫在外面让别的异性多穿穿低胸装,我还要和他亲亲热热地去吃饭吗?在和别的异性调情之后,不顾我的脸面在随时可能会有外人进来的场所,和我发生关系,我还要心甘情愿地迎合他吗?在这之后,还要因为我想让他好好做他的公司,不要想着赚快钱,被他教育,我要说他教育的对?他自己都在办公室跟女学生调情了,还要怀疑我跟朋友之间的关系,扔了我朋友买给我的晚饭。”
“……”
“来,苏景迁,你告诉我,这饭你吃不吃的下去?”
她红了眼睛,眼底因为愤怒和委屈,爬上些红血丝,却没有哭。
“你在说什么……”苏景迁蓦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在病房里来回走动两圈之后,终于还是没有控制住情绪,一脚将椅子踹开。
木质的椅子角撞击在墙壁贴着的瓷砖上,把瓷砖硬生生撞开一道裂纹。
巨大的声响引起了路过护士的关注,小护士探头进来,叮嘱了一句:“在医院不要有这么大的动静。”
看到是高级病房和苏景迁的脸色之后,剩下的话又咽了回去,轻轻地带上了门。
窗外银杏树上传来的蝉鸣更加响亮。
苏景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瞪着黎念倾的腹部半晌,终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着黎念倾的鼻尖道:“你说话是要负责任的知不知道?杜玟还只是个没有出社会的小女孩,我和她只是正常的师生关系。她家庭条件不好,想要考博以后能有个稳定的工作,我就多帮助她一点,怎么你的想法就这么龌龊?你知道这么说会给她造成多大影响吗?”
龌龊。
眼角的那抹红也褪去了。
正午的阳光从病房的窗户玻璃透进来,也只落在离病床还有两米之遥的阳台。
照不到病床上那人惨白的面容上。
浮尘在金光中翩翩起舞,是欢快的乐章。
“给我滚。”
“倾倾……我不是那个意思……”
“滚。”
黎念倾平静地转开目光。
刚刚因为打了点滴而平复下来的胃重新绞痛起来,她闭上眼,忍过一波又一波袭来的恶心。
怎么也没想到,三年的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