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干脆坐起来,好好跟他聊聊,“我作为你的妻子,已经在努力喝药助孕,作为皇后,你对我管理的后宫有哪里不满意?”
“作为妻子,应当爱戴敬重丈夫。”
“哦。”皇后点了下头,“知道了,还有呢?”
皇帝看着她那双困顿的、有些不耐烦的眼睛,相顾无言。
“嗯?”她眯着眼追问。
他扑过去,把她坐起的身子压在床上,堵住了她这张一点不肯服软的嘴。
她不会拒绝,也不给回应,就像刀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他给够了讨好和诚意,她还是冷冷淡淡的。
不管他怎么努力,她一点动容都没有,无论是其他方面还是床上。她就像块无法融化的冰山,给了再多温暖都无济于事。
这种挫败感,令他突然心生恼意,抓着她纤细的手臂,猛地推开了她。
还挺用力的,她被甩到床的另一边,手臂有些疼。
她心里骂了句疯子,也没同他计较,默默抓起脚边的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
虽然天气热,就想把自己盖严实一点。
他在那边不知经历了什么内心挣扎,没一会儿又挨过来,隔着被子抱住了她。
被裹出一身汗,这觉是没法睡了。
天未亮,上朝的时辰前,玄玮按时醒来,他起身动作很轻,她还是醒了一下,发现他这是要走,于是睡得更踏实了。
清早,刚用了早膳,那碗还有余温的药便被端来。
皇后闻到那味就受不了,不肯去接。
“没必要再折腾了。”
昨日听玄玮那意思,她是很难怀上了,何必再受罪喝这么苦的汤药?再者叶贵人肚子里的孩子,玄玮已经说给她了,要是没生下皇子,还可以再接再厉,叶贵人一次就中,想必是个易孕体质。
李嬷嬷急了,“娘娘,您可别自暴自弃啊,都喝了这么些时日了。”
皇后皱眉,“是药三分毒,不想喝了。”
李嬷嬷从婢女手里接过药碗,让人都退下去,再压低声音,道:“娘娘,您毕竟答应了阮嫔的,您实在尽力了,她也不会怪娘娘食言,可娘娘您连调养身子的药都不肯喝,阮嫔难免会觉得娘娘言而无信,您说是不是?”
皇后左思右想,还真不想让阮嫔觉得她言而无信,于是不再推辞,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李嬷嬷松了口气,“如今这样多好,您肯生皇子了,皇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