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厚望,那些厚望压在他身上,他反而觉得累,不快活,想摆脱这一些束缚。别人想要,让了也就让了。
只是若早知玄玮是这样一个卑劣的人,他是不会让的,他以为玄玮至少会对初梦好。
让了婚约,让了天下,终究自己被逼到这个地步。
“九弟,你是怎么走过来的,你比任何人都明白,初梦是这世上唯一真心对你的人。”
瑾王黯声道:“她来求我,让我去跟父皇说,打消给她赐婚的心思。她不知道,是我让父皇赐婚的。”
玄玮冷笑道:“死到临头,你满脑子还是只有女人。可惜这个女人是朕的,怀的孩子也是朕的,你什么都不配有。”
“你还有脸提那个孩子?”瑾王对他的脸皮叹为观止,“你就不怕有一天她知道真相?”
怕,怎么不怕。
“她永远不会知道的,”玄玮摆了摆手,示意随从把毒药端给瑾王,“不劳皇兄惦记,朕和初初会相爱一世,还会再有很多孩子。”
瑾王出生尊贵,那又如何呢,天下是他玄玮的,初梦也是他的。
李公公多嘴打断了玄玮沉溺在往事里的思绪:“瑾王他……为娘娘做了何事?”
“不值一提。”玄玮笑了笑。
已经死去五年的人,尸骨都该在乱葬岗上被虫蚁啃没了,做过什么无关紧要,无人在意,初梦永远不会得知,她也没必要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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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玮来的比于初梦想像中早很多,天都没黑透,銮驾便到了,见面就要搂着她去床榻边。
于初梦哄着他说:“我养了几条草绿色的鱼,去看看?”
玄玮拒绝:“天都暗了还看什么鱼。”
“啊呀我就是想叫你去看。”
玄玮实在拗不过,就跟着她去了凤仪宫的荷塘边。
这往里一看,都是橙黄色橙红色的大鲤鱼。塘水本就发绿,哪里看得到绿鱼?
“看到了吗?”于初梦一本正经的问。
“哪里?”
“你仔细看。”
玄玮很认真的看了又看,在那群鲜艳的鲤鱼间找了又找,一无所获:“你哪儿弄来的?多大的?”
“你找到我再告诉你。”
于初梦频频抬头看天,从来没觉得这太阳下个山这么慢。
玄玮不想找了,搂住她说:“改日再看,朕刚沐浴好过来,你闻闻,朕身上是香的。”
他先前觉得男人用花瓣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