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道,“你对她生下的皇子不感兴趣,她跟你的仇怨不过在于方培良”
“只是方太医吗”
于初梦下身还有些生产之后的撕裂痛,她忍痛强撑着坐了起来,语气寡淡,“她身为我的婢女,算计我,暗害我,能容忍她生下孩子再死,是我仁慈。”
玄玮并不信这些鬼话“你明知道,她不过是受我示意。”
她当然是知道的,也正因此,小珠和玄玮都该死,这一对狗男女谁都没有比谁无辜一点。
于初梦提醒道“玄玮,你应该清楚,爬我的床跟你交欢意味着什么我的床,是一个下贱的婢女可以上的吗她敢爬凤床,就敢肖想的我的凤印,不该死吗”
小珠的胆量是玄玮给的,但她乐在其中。在玄玮为巫马陵设宴之时,小珠敢跟玄玮同进同出,敢承受官员们喊她一声娘娘,敢坐在皇上身侧,不曾劝慰皇上一句“贱妾不配”,便是她的野心在作祟。
光爬凤床这一件事,传出去世人也都会觉得皇帝荒唐,婢女胆大包天,这位皇后也算是屈辱到了极致。
皇后哪怕杀了这婢女又如何
并非皇后善妒,也不是皇后没有容人之量。妾不能挑战正室的尊严,这种事算在寻常人家,这妾也是会被活活打死的。
无论到何处说理,皇上这事都没理。
玄玮顿时找不到理由来说她了,只能强硬给她泼脏水“你就是为了方培良。”
于初梦无语。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你”
玄玮被气得头昏脑热的,怒指着她,指了这会儿后重重甩袖,转身要走。
“玄玮。”
于初梦叫住了他。
他就停下来,看看她能说些什么。
于初梦很无奈的说“我以为你过来,是要问我生孩子疼不疼,看看我恢复成什么样的,没想到你一心就想着珠嫔。这么心疼她,干脆给她追封个皇后得了。”
玄玮顿了一会儿,转过来僵硬的对她说“朕不是没关心过你,你的情况朕在太医那里了解过。”
“那我好歹也在月子里,”于初梦淡淡道,“你可能是嫌我生了公主,也不想我再生个皇子了,要我在月子里气伤了才好。”
玄玮的死穴一下子被掐住了。
好歹是在月子里,可不能伤了,他想要个太子,可不想再等上五年。那不然这事放放,等她出了月子再吵个明白。
他特别不情愿的坐到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