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蓝顿是庄明次子,庄轲父亲庄乘风同父异母的兄弟。
由于庄蓝顿是因庄明在醉酒后与侍女发生关系而产下,所以庄明很不待见他,在他小时候曾将他摔入井中。虽后被人救起,却在脸上留下很深的疤痕。
在大恒七年,庄蓝顿被封为武侍侯。虽说是侯,但因为中间这个“侍”字,沦为他人笑柄。
大殿上,庄蓝顿脸色平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不慌不忙,缓缓走到中央,拱手施礼道:
“武侍侯见过皇上,诸位大人。三日之前,臣亲眼看见国公亲卫将唐宫家人扣押至柴房内,并且于昨日将其杀害。”
庄蓝顿一番话说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在大殿内回荡。
“庄蓝顿,你知道你这番胡言乱语,会给镇国府带来怎样的麻烦吗?”庄国公勃然大怒,怒斥道。
“国公息怒,武侍侯所言句句属实,何来胡言一说?反倒是国公,是否能解释此番。”程无求淡然一笑,反问道。
“笑话,我何时派遣过亲卫扣押过唐宫家人,又为何要认?”
庄明矢口否认,态度强硬。
“国公真是好气魄,那是否可解释,为何前三日派遣亲卫前往唐家,而从那之后,唐宫一家便无影无踪,莫不是凭空消失不成!”
此言如同一记响雷,轰的一声炸裂开来,群臣哗然,面面相觑。
这程无求的证据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断,连珠跑船轰炸而来。
庄国公一时哑口无言,脸色变幻莫测,眼睛里闪烁着阴沉。这种种巧合,实在诡异,这换谁能招架得住?
这时,恒太祖终于开口说道:“庄爱卿,朕想知道此事是为真。”
庄国公咬牙切齿,狠狠瞪了程无求一眼,这一切都是程无求搞的鬼,但又无可奈何,只得苦笑道:
“这些事情纯属巧合,还请皇上明鉴。”
“世间哪有如此之多巧合。”恒太祖摇摇头,不置可否。
“国公大人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如今也年入老年,朕许你回江南之地养生,颐养天年,如何?”
庄国公闻言,轻叹一声,叩首谢恩,道:“多谢皇上,臣定然谨遵圣意。”
祝云全程吃瓜,默默看戏。看着这朝廷上臣与臣之间的交锋,暗爽不已。直到祝云听见恒太祖要将镇国府送去江南,才回过神来。
这是吃瓜吃到自己头上了啊!这要是把镇国府遣回江南,那自己怎么调查原主父母死去的真相?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