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出那精忠报国之词,却并不像我见到之人。”
曹渊直接想也不想道:“听说那赵治还主动求拜在王延齢门下,结果被王延齢拒绝了,如此容易投靠父亲,不正附和那赵治吗?”
终于曹利用眉头一缓道:“渊儿你说的对,今日我观来,那赵治的确是能主动求拜在王延齢门下之人,只不过与他所作之词的风格又形同两人。”
曹庸也思索一下道:“无论如何,他能作出那先天下之忧而忧,都注定要青史留名了,当绝对会在意自己之名。父亲无须多虑,他既然答应了投父亲,就绝对不会反悔。
因为投了父亲,他未来就是开国功臣,真正青史留名,我们不需要他做到自己说的那样,只要他的名就够了。
如果他反悔,六百万两银子对父亲不过小事,但他之名从此却就臭了,当再难取信于人,文人可以搞阴谋诡计,但最在意的却就是名。”
话音落下,终于曹利用也不由心中一定。
曹渊则也紧接道:“既然那赵治皇城司已经投父亲,为防夜长梦多,父亲准备什么时候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