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赵治也故意假装沉吟一下,道:“首先澄清吏治,可先严明官吏升降,如果我所说不错的话,现在官员升迁应该都是只讲资历年限,不问政绩如何吧?而导致许多官员因循苟且,无所作为,这个要改。”
范仲淹立刻应道:“是。”
赵治继续:“第二点,可限制官员滥进,我大宋恩荫制度已造成滥进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可限制中上级官员的任子特权,防止权贵子弟亲属垄断我大宋官位。”
即大宋的恩荫制度,凡是官员家里的子嗣,都可以不用通过科举就能当官,几乎整个大宋的官员都要形成一窝子一窝子的了。
就是要改,给大宋的官员考核,然后让无能的官员下去,有能力的上来,同时再动整个大宋天下官员的蛋糕,即恩荫制度!
范仲淹如果敢动,绝对会被骂成狗!
但如此却是真正先天下之忧而忧,前边赶马车的展昭不禁为范仲淹汗一下,这分明就是赵大人要改,却要范大人背锅,但总之也是为大宋天下而改,不然大宋的官员还真要被权贵子弟垄断了。
范仲淹想想也刚好跟自己想的温和,再次不有应道:“是。”
赵治继续:“第三点,严密科举取士,科举考试内容也要改,把原来进士科只注重诗赋改为重策论,即往后不考作诗,那作诗有什么用?
还有把明经科只要求死背儒家经书的词句,我是想将这个取消的,但暂时还不能取消,那就减轻其比重,将这个改为无所谓的一项,决定不了中不中进士。
同时令州县设立学院,士子必须在学院学习一定时间方许应举。这样,学生有真才实学,进士之法,便可以依其名而求其实了。”
瞬间即使马车内,范仲淹也不由郑重一礼,明显赵大人也是真正的先天下之忧而忧了,不然又怎会想到这些问题?
前边展昭同样听着不禁心中被触动,因为重大人明显说的哪一点都是在为国为民,如果当皇帝的话也绝对不可能是一位昏君。
而更让其激动的是,其如今也已成了赵大人的护卫,成了赵大人的展护卫,只不过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职位,心中自也依旧有点没底,只能等回了大宋再说。
于是一路说着话,也是不知不觉,往后考试谁也别想再靠作诗考取功名了,死背儒家经书同样不加分的,就是你背的再熟也没用。
赵治自也知道这块蛋糕不能轻动,那就只能一点一点的切。
结果说到兴起,赵治便开始说起后世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