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零,”老者又细细读了一遍,有些感慨,“老夫且问你,这可是首悼亡之作?”
“老家伙教书教傻了,”外围一个士子低声对同伴开口,“这词啥意思还看不出来?还悼亡之作...小郡主不就在那儿活生生站着?”
“嘘!!!你明天不想进书院了?老头子最记仇你不知道?上次他讲课陈兄笑了一下,他就评其不堪大用,你忘了?”
类似的议论声还有很多,只是声音都压得极低,听起来如同蜂群,被挤到外围的吕玉泽面红耳赤,狠狠拍了下手,来了个击节赞叹:“不愧是顾兄!以诗表情...还是当着布政使大人的面,实乃我辈楷模!”
要是顾怀能听见吕玉泽的话,可能会想去把他的嘴撕了。
看到自己抄了这么首诗出来,现场的气氛却古怪到了极点,不仅没有上次那种朗声评价的的局面出现,更是一个个表情怪异,让他摸不着头脑。
于是他只能朝老者摇了摇头:“不是悼亡之作。”
悼亡什么?自己入赘又和离,宋佳好生生活着,说是悼亡词,又有谁信?
这话一出,顿时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不少人目光闪烁,暗道果然是这样。
张昺脸色铁青,一挥袍袖转身离开。
而等顾怀回头一看,朱高炽朱高熙的身影已经不见了,傲娇萝莉也垂了头跑远了些。
茫然中,只有一片拱手的士子迎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