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颜深摇了摇头:“她去H省一年,去年五月份去的,走的时候我不清楚。后来知道了但是我也去不了H省了。前几天刚回来。”
程医生:“你最近见她了吗?”
贺颜深点了点头,捏着眉心,看起来很疲惫:“见了,我失控了。这几天除了基本的生理需求再没有任何意识。”
“我能想到。你现在没有她还是睡不着,压抑,暴躁?”
贺颜深盯着桌上的一盆仙人掌绿植,沉默了几秒,说:“一年前是没有这种情况的。我以为我的心理已经好的差不多多了,就一直没去看心理医生。但是近一年来,我时常短暂性失去记忆,容易暴躁,但是事情结束了我自己记不住。”
程医生听着他的描述,眉头皱的更紧:“也就是说,没有你夫人,没有心理医生,你经常短暂性失忆?你怎么不早点来?”
贺颜深收回目光,低着头,看起来很颓败:“她说,我有神经病。程医生,我这是神经病吗?”
程医生没接话茬,半晌只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大概也是心理疾病吧。你这种情况,越拖越不利。我推荐你去做一下心理测试,还有一些精神上的检查。”
贺颜深摇了摇头:“再观察一段时间吧。我需要一些安眠药和镇定剂。”
程医生严肃道:“不行,你这种情况不能茫然用药。既然你夫人回来了,你不需要这种药。还是,你和她没同居?”
“嗯。”男人点了点头,“我们没从同居过。每周六我自己会失去意识,下意识的去找她,这次大概是积了一年的缘故,我们在家里待了三天。”
这里面的深层意思不言而喻,程医生看着病历本,再次发声:“你现在属于精神脆弱时期,用药是完全不保险的。你最好能和你夫人同居,用物理治疗代替化学治疗。我相信你妻子会做的很好的,你的病情也能得到控制。”
贺颜深自嘲地笑了笑,纪绍棠那么厌恶他,那么讨厌他,怎么可能愿意和他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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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绍棠活着矿泉水吃了避孕药,不太确定体内的精子隔了三天是否还滞留在原地,没有进入卵细胞。否则避孕药也没有用。但她只能死马当活马衣。
主任去做手术了,办公室里没医生闲着,大家都自己做自己的事。
纪绍棠终于升职了,成了副主任医师。她也开始带实习生,她也能独自掌握一台手术。
一年没开人民医院,她没有工作安排,索性坐在办公桌前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