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什么,赶紧骑车送送冯大师啊,这么远的路,冯大师又一大把年纪,真没点眼力。
村长这会神气起来了,嘴角唾沫横飞的指挥着刚去接冯大师的小伙。
远处的冯大师一个踉跄,脚下顿时又快了几分。
回到一蛋家,我问老铁匠:铁匠爷爷,那个冯大师画的符真有作用吗?有是有作用,只不过还是别当真,那老家伙眼力不错,可惜能力差了点。
他知道河里的东西不好惹,于是一口气画了一百零八章三品符,外加四面超三品法旗,妄图借助符阵来镇压河里的东西。
可要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就被这几张破符纸就镇压了,河里面那东西上百年的道行岂不是修到狗身上去了。
那怎么办,会不会出大事?
我有些傻眼,原本以为冯大师自信满满的应该没问题了,可没想到老铁匠给了他这么一个评价。
没事,村里不是还有几个和尚道士的吗,他们也能顶一阵子。
我总感觉老铁匠话里有话,但是他不解释我也不方便问,于是和一旦准备早饭去了。
由于昨晚家家户户都死了鸡,于是到了饭点的时候全村都笼罩在一股浓浓的鸡肉香气中。
就在这时候,村长拿着一个小本本开始挨家挨户的收钱来了,之前给冯老先生的钱是他先垫着的,这时候是来收账的,毕竟总不能拿着村长当冤大头吧。
村长来收钱的时间点很微妙,这时候大家都在,而且他收的也不多,一家五十,除非是穷的揭不开锅的那种,否则大家即便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表露出来。
哟,吴老哥也在,那正好。
村长见我和爷爷都在一蛋家,连忙从兜里摸出一包烟来给爷爷和老铁匠一人发了一根,他大儿子则有些畏畏缩缩的跟在身后。
毕竟我爷爷人送外号吴阎王,这点震慑力还是有的。
好在爷爷也没有为难他,掏出一张一百的递了过去,村长连忙双手接过,然后在本子上记下了我家和一蛋家的名字,意思是说过钱了。
你们忙,我还有事先走了。
村长干笑一声,拉着他儿子脚下生风的走了,仿佛背后有洪水猛兽一般。
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毫无半点睡意。
窗外不知何时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我想起冯老先生说的话,晚上无论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门。
一时间我有些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