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是有念着对方?
我换了个姿势,盯着那男子再仔细看去,原来是他呀,那这就不稀奇了。
林江,林家二子,我没入王府前,某一阶段里的二哥。
当年我回宫后,见过他几次,也不知是不是身份地位的悬殊,再一次相见,他对我恭敬了很多。
隐隐约约还有讨好之意,我当时还鄙视过他,觉得他太过势力。可后来,在见到他对陈旌旗的殷勤后,我瞬间明白了所有。
当即便阴阳怪气的念叨了一句,“旌旗蔽空,酾酒临江,真的是无怪乎你们会在一起了。”
那时他们郎情妾意,眼看着只差一个好日子便可欢好月下了。
却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什么,使得如今的陈旌旗依旧未梳妇人髻。
她是,还没答应他么?
在我晃神的功夫里,阿晚低声道,“楼下的男子是林家二公子林江,和他打斗的那个是陈常将军的三女儿陈旌旗,六年前,她们本该交换更贴,结两姓之好的。可那时,朝堂上却突然有人告发了陈将军密谋造反,还举证物到了先帝面前。
先帝信了那些话,将陈将军一下发配至扶余城,撸了陈家父子三人身上的官衔,谴他们做了一城游兵。
其实当初,若不是当今陛下哭求先帝,陈家一家老小如今也该不复存在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清,越说越悲凉,我怕他推人及己,想起过往。
又想他推人及己,念着过往,恨上衍文帝,从而恨上我。
恨一个人实在要比借着喜欢而原谅一个人要来的容易的多。
就像楼下陈旌旗才脱口质问住林江的那句话。
“陈旌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林江抵住她一招问道。
被抵住枪的陈旌旗立马旋了个身,“怎会不知?就是她元阳害得我陈家满门背了两年的通敌黑锅,也是她元阳打着看我的名义逼得我的兄长自断了经脉成了个废人。
我就是讨厌她,憎恶她,怎么?林小将军还要为你的妹妹讨个公道么?
可惜啊,这世间的公道早就因她而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