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城里的一个花月楼啊!就上月寿宴前上舞《缀腰歌》的那帮姑娘,我应该是前儿招进宫来的。你这是……忘了?我想起来了,你那两天都不在,秋月呢?那些人还是她领进来的。
哎?秋月呢?」
「回殿下话,秋月带着那两个小宫婢下去领赏了,都走出去好久了。」她梳着我的发尾,摇了摇头,「殿下何时从宫外招过乐师入宫了?还是秋月去领的,近几日,秋月因身子不适都在伏辰宫里休息呀,就连平日去膳房领膳食都是由奴婢去的。
还有,殿下口里所说的《缀腰歌》,陛下寿宴那天礼部简侍郎的二公子倒是从民间搜罗了一支舞给陛下祝寿,只是并不叫此名。」
「啊?」我支棱起身子,面对面的看向她,「那叫什么?」
「奴婢不知,那日公主不是要奴婢留守殿内不得外出么?」
没有缀腰歌,那穆聆芝呢?
「那那天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比如说……」我想起那把刀,犹犹豫豫道,「刺杀?」
「有的!」山月心疼的看了我一眼,「那日殿下可不就是一身血污回来的么!」
「我,一身血污?」难不成那宋行舟是把一切都调回到没有我和阿晚出现的轨道上了?
宋行舟说过,寿宴之上,我救驾于高台上,替衍文帝挡了穆聆芝的致命一击。
「所以,我前段时间一直处于昏迷?」
山月抹了把发油把我的长发握在手里打了个璇儿,「是,自寿宴被刺,殿下已昏睡一月有余了。好在,好在殿下如今是醒了!」
「所以,我没有招人进来!」我不死心的再问了一声。
她答案如初,「没有。」
若芳乐司的没有二次进宫,那苏佑中毒呢?
对,苏佑。
我像是个溺水人突然间抓住了一根稻草似的,连忙跑出伏辰宫。
山月拿着两个簪子跟在我后头不停的追,「殿下,殿下!」好半天功夫后,我精疲力尽,「殿下这是要去哪?」她左一个簪子右一个簪子的好奇问我。
「我……」我想了想,回道,「贵妃娘娘既赏了我那么珍贵的雪锻,作为小辈的,理应去谢恩!我这是打算去谢恩呢!」
「谢恩?」她疑惑的看了我好几眼。
「是啊!就是谢恩。」
「那殿下这是要去云舒宫了?」
「嗯!」我连点了几下头,「没错!」
「可…云舒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