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泽尔感觉脸上有温热的舌头舔过。
他从魄罗的包围中醒来,浑浑噩噩的睁开眼,一眼就看到魄罗笑眯眯的吐着舌头,大大的笑脸正对着他。
啪叽,又舔一口。
“唉,甜蜜的噩梦啊……”
泽尔伸手擦掉了一脸口水渍,无奈接受现实,起床洗漱然后给魄罗们做早餐。
魄罗们实在太黏人了,赶紧开店吧,他一个人承受不住这汹涌的爱意。
早餐是昨晚剩下的魄罗点心配一盆奶,喂完后他就出门去了。
考虑到魄罗们还没洗干净不方便见人,他就没带上它们。
……
凯特琳独自坐在警长办公室,面前的木桌上堆满了无数表格、信件、法令,以及一根根黄铜传声管,最爱的高顶礼帽则放在右侧堆积成山的档案上。
此刻,她正认真的翻看着一份档案,泛黄的纸页和翻起的页脚说明这份档案已经有些年头,而且经常被翻阅。
“凯特琳警长,外面有位年轻男性找您。”
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秘书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如果是邀约请帮我拒绝,告诉他我没空把时间浪费在吃饭赴宴上。”凯特琳头也不抬的说道,不过不停敲击着桌面的食指,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烦躁的心情。
“他说他叫泽尔·吉拉曼恩,我觉得您会感兴趣的。”秘书又道。
凯特琳终于把目光从档案上挪开,她眉头皱起,自言自语。
“泽尔?我那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堂弟?他居然会来找我?”
“让他进来!”
泽尔在秘书的带领下来到了警长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身形挺拔的凯特琳靠在办公桌前,双手戴着黑色皮手套十指交叉,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凯特琳堂姐,好久不见,你还是那么的受欢迎。”
他不失礼貌的微笑,秘书在身后关门退出,给两人留下独处空间。
“你都听到了?我还以为是那些整天无所事事的闲汉……”凯特琳也笑着回应,不过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笑容。
她目光落在泽尔手中的礼品袋和文件上,不动声色地端起咖啡喝一口。
“泽尔,在外面还是要叫我警长,不过这里没有外人,就随便了。”
“凯姐,没问题。”
泽尔和凯特琳虽然同样出身于前议会家族吉拉曼恩,但彼此之间并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