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实,侯爷与边监军在此争论无益? 不如去客栈见见那位女掌柜的父母,孰真孰假不就水落石出了。”
顾青笑道:“裴御史斯言甚善? 边监军,不如一起去看看?”
边令诚两眼通红? 咬牙道:“好? 一看便知!”
…………
福至客栈后院。
一对四十来岁的中年夫妻局促地站在院子里,丈夫一脸陪笑,妻子则垂头不安地揉弄衣角,她的脸色有些蜡黄,似乎身子不大好,不时还捂住嘴咳嗽几声。
皇甫思思脸颊仍有些青肿? 面无表情地站在这对中年夫妻身旁? 目光仇恨地瞪着边令诚? 院子周围? 店伙计们远远地看着热闹。
边令诚盯着这对中年夫妻不停冷笑? 从上到下将他们打量了好几遍,脸上的讥讽冷笑之色更深了。
顾青站在身后含笑不语,裴周南则皱着眉,将信将疑地对比着皇甫思思与这对中年夫妻的容貌。
“你们便是皇甫思思的父母双亲?”边令诚冷笑问道。
中年夫妻茫然地睁大了眼:“皇甫思思是谁?”
边令诚指着皇甫思思气道:“她!她就是皇甫思思!”
中年汉子看了她一眼,随即不悦道:“这位上官,您虽是官儿,也不能胡说八道,她明明是小人的女儿杜思思,怎么成了皇甫思思?”
边令诚气急败坏道:“还装!还装!她何时成了你的女儿?”
中年汉子一脸莫名道:“她一直是我女儿,有何不对么?”
边令诚怒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杜参方,这位是我内人杜周氏,我们是关中泾州人,五年前随大唐商队来龟兹城落脚,盘下这间客栈做营生,这位上官还有什么想问的么?”
皇甫思思朝顾青飞快一瞥,随即从院子中的石桌上取过一只瓷壶,倒满了一盏水递给中年妇人,顺势非常自然地挽上妇人的胳膊,不满地道:“阿爷,就是这个人,将女儿关起来,非说我是什么朝廷钦犯,还要对我用刑,幸好顾侯爷救了女儿……”
中年汉子愣了一下,然后瞪着边令诚怒道:“上官可否给小人一句交代?我女儿所犯何罪,为何成了朝廷钦犯?上官为何打我女儿?说不出究竟,我纵拼了流徙下狱,也要以民告官,告你虐民构陷之罪!”
边令诚被眼前这一幕震得身躯直晃,使劲摇了摇脑袋,刹那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一家三口这场戏演得太真实,边令诚都情不自禁觉得是不是自己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