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
贾珩问道:“晋阳,怎么回事儿?”
晋阳长公主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柔声说道:“你别多想,是母后…她知道本宫有了孩子,就想见见外孙。”
“那不会问孩子他爹……是谁吧?”贾珩面色微微顿了下,而后面的声音似乎渐渐低了几许,心头也生出几许忐忑不安。
晋阳长公主丰艳玉容明媚如霞,似是轻哼一声,低声说道:“本宫年岁都这么大了,膝下无子嗣可傍身,如果真的要孩子,纵是随便找个男人借…母后,她也能体谅的。”
贾珩一时无语。
暗道,晋阳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
所以,其实他才是工具人?
晋阳长公主轻哼一声,说道:“本宫想着,与其偷偷摸摸,不如光明正大抚养着孩子,到时候,本宫完全可以说在金陵认识,后来那人漂泊江湖,一般也没有人去问。”
贾珩想了想,掌指柔软丰腻散开,说道:“你自己决定就好。”
“只要母后不追究,天下也没有什么人可说的,本宫有个孩子怎么了?”晋阳长公主玉颜酡红如醺,低声说道。
而后,掀开身上盖着的一条鸳鸯锦被,穿上黑红织绣而成的蟒服,起得身来。
帷幔里厢,隐约传来“嘤咛”一声。
元春也从床上起来,锦被滑落,现出一张白雪无暇的肌肤,而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已经彤艳如霞,声音微微打着颤儿,说道:“殿下,我伺候你起床吧。”
昨天,珩弟应允她想要孩子的请求,几乎是都…将全部的宠爱都给了她。
想来用不了多久,应该会有喜吧。
晋阳长公主轻轻应了一声,道:“等会儿一块儿吃饭。”
而后,倒也不多言,任由着元春侍奉着穿衣。
两人早已是并肩作战的战友,联手抗敌,已然不分彼此。
虽然元春昨晚做了一晚的垫子。
宫苑,长乐宫
临轩窗的蒲团上,冯太后一袭绫罗绸缎的衣裳,其人满头银丝,以一根簪子别起,而苍老面容,白净不失优雅,而手里这会儿,似乎正在敲着一個木鱼,分明正在持经诵读。
自从太上皇病逝以后,冯太后再也有几许茶饭不思,或者说,身边儿连说话的人都没有,无人可以排解寂寞。
晋阳长公主这次从金陵回来,本质上也是为了多陪陪已成哀家的冯太后。
冯太后耷拉着眼皮,